白月光沉尸七年,那每晚躺在我身边的是谁?_这本书特别好,花香Five_的文笔轻松搞笑,题材新颖,很难得,不错的一部小说
名字是《白月光沉尸七年,那每晚躺在我身边的是谁?》的是作家花香Five的作品,讲述主角林舒江月安琪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我的名字是沈屿,一名法医。我的工作是让尸体开口说话,用柳叶刀和证据,为亡者写下最后的证词。我信奉逻辑,信奉科学,我以为我能剖开一切虚伪的血肉,直面最冰冷的真实。直到我遇见了安琪。或者说,直到七年后,我再
我的名字是沈屿,一名法医。我的工作是让尸体开口说话,用柳叶刀和证据,
为亡者写下最后的证词。我信奉逻辑,信奉科学,我以为我能剖开一切虚伪的血肉,
直面最冰冷的真实。直到我遇见了安琪。或者说,直到七年后,我再次看到了林舒的脸。
安琪是我的现任女友,一个才华横溢的画家。我们相识于两年前的一个画展,
她站在一幅名为《涅槃》的画前,侧脸的弧度,眼角的微光,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猛地捅开了我心脏里尘封七年的锁。那把锁里,锁着我的白月光,林舒。七年前,
林舒死于一场意外的画室火灾。消防员在废墟里找到她时,已经面目全非,
唯一能确认身份的,是那份由我亲手递交给警方的牙科X光片。我亲眼看着她下葬,
墓碑上她的照片笑靥如花。那场大火烧尽了我的前半生,也将我从一个温暖的人,
变成了一具只剩下理性的行尸走肉。遇见安琪,是我这具行尸走肉的意外。她太像林舒了。
一样的杏眼,笑起来时眼波流转,仿佛盛着揉碎的星光。一样的喜欢穿白裙子,
一样的对色彩有着近乎偏执的敏感。甚至,她画画的风格,那种大胆的用色和破碎的构图,
都带着林舒的影子。所有朋友都说,我是疯了,是思念成疾,才会找一个如此相像的替身。
我起初也这么以为。我贪恋她身上的熟悉感,一边沉沦,一边又在心里对林舒忏悔。
我告诉自己,安琪不是林舒。安琪的左手手腕光洁无瑕,而林舒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
那是我们高三那年,她为了够画架顶上的画笔,从梯子上摔下来,手腕磕在桌角留下的。
我当时紧张得快哭了,抱着她冲向医务室,那个伤疤,我吻过无数次。安琪没有。
安琪的耳后也没有那颗小小的、淡褐色的痣。林舒总说那是她的“相思痣”,
说上辈子一定是我爱她爱得太深,才在她身上留下了这个独一无二的记号,
好让这辈子能一眼认出她。安琪也没有。这些细微的差别,像一根根冰冷的针,
时刻提醒着我,眼前人非心上人。我守着法医的职业底线,也守着对亡妻的忠诚,
在和安琪的交往中,始终保持着最后的距离。我们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是拥抱。
她似乎也理解我的挣扎,从不强求,只是安静地陪着我,
用她的温柔一点点融化我心里的冰山。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在自欺和清醒的交织中,
慢慢走下去。直到今天,市局送来一具无名女尸。“沈哥,棘手活儿来了。
”徒弟小李推开解剖室的门,一脸凝重,“西郊荒地发现的,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超过五年,
已经高度白骨化了。”我戴上口罩和手套,走到解-剖台前。不锈钢托盘里,
是一具不完整的骸骨,泥土和腐烂的组织混杂在一起,散发着死亡的酸腐气息。“死者女性,
年龄在20到25岁之间,身高约165cm……”我一边检查,一边口述,
小李在旁边飞快地记录。这是我的日常,冰冷、程序化,像一台精密的仪器。
我的情绪早已被***浸泡得麻木。然而,当我拿起左侧的尺骨和桡骨,
准备进行骨龄测定时,我的目光凝固了。在桡骨远端,靠近手腕的位置,
有一处陈旧性骨折愈合的痕迹。那是一道非常细微的骨痂,若非常年和骨骼打交道,
极易忽略。但我的心,却像被重锤狠狠砸中。
这道愈合痕迹的位置、角度、轻微的骨质增生形态……和我记忆中,林舒摔伤后拍的X光片,
一模一样!不可能。这个念头疯狂地在我脑中叫嚣。林舒已经死了,死在七年前的火灾里,
尸体是我亲自确认的。这只是一具无名骸骨,一个巧合。世界上有那么多人,
骨折的部位相似,再正常不过。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工作。清理颅骨,测量数据,
准备做面容复原。可我的手,却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那个被我吻过无数次的伤疤,
那个我以为早已化为灰烬的印记,此刻,以一种森然的方式,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自己锁在实验室里,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我一遍遍地比对数据,
用最先进的软件进行颅骨面貌复原。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案子,我必须保持客观。
但当屏幕上,那个由无数数据点构成的面容,一点点清晰起来时,我的呼吸停滞了。那张脸,
不是林舒。但也不是完全陌生。我从档案室的故纸堆里,翻出了七年前那场火灾的卷宗。
在关系人那一栏,我找到了一个名字——江月。江月,林舒的大学室友,
也是她画室的合伙人,一个总是安静地跟在林舒身后,没什么存在感的女孩。火灾发生后,
她作为目击者和幸存者,录过一份口供,说当时她刚好出去买颜料,
回来时画室已经是一片火海。卷宗里附着江月的证件照。
我看着照片上那张清秀但略显寡淡的脸,再看看电脑屏幕上由骸骨复原出的面容。
眉骨的高度,鼻梁的宽度,下颌骨的夹角……所有关键数据,完美吻合。
这具被埋在西郊荒地七年之久的白骨,是江月。
一个巨大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谜团在我脑中炸开。如果这具白骨是江月,那么七年前,
死在火灾里、被当做“林舒”下葬的又是谁?我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冻结。我冲出实验室,
驱车来到市档案馆,动用权限,调出了七年前那具焦尸的全部资料。资料很详细,
包括现场照片,尸检报告,以及最关键的物证——那份用于确认身份的牙科X光片。
照片上的焦尸已经无法辨认,碳化严重。尸检报告显示,死于浓烟导致的一氧化碳中毒。
一切都合情合理。我死死地盯着那份牙科X光片的复印件。
上面清晰地显示着几颗补过的牙齿,以及一颗做过根管治疗的臼齿。
这与我当年提供的林舒的牙科记录完全一致。当年,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
看到这份“铁证”,便再也没有怀疑过。可现在,一个疯长的念头,
像藤蔓一样缠住了我的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法医的直觉告诉我,
问题就出在这份X光片上。我需要原始档案,需要更清晰的图像,
甚至需要……重新开棺验尸。这个想法太大胆,也太疯狂。
开棺验尸需要极其复杂的审批手续,尤其是在没有任何新证据的情况下,
仅仅凭我的“直觉”,几乎不可能。我坐在车里,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
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江月死了,被埋在荒野。一个不知身份的女人,
顶着林舒的名字,被埋在墓地。那么,我的林舒呢?她在哪?一个更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
安琪。那个顶着和林舒如此相似的脸,画着和林舒如此相似的画,
甚至连名字都带着一丝关联的女人。安琪,Angel,天使。林舒的小名,
就叫“小天使”。我不敢再想下去。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过去两年,
我究竟是在和谁拥抱?我究竟是在对着一张怎样的面孔,诉说我对林舒的思念?我发动汽车,
朝着安琪的画室开去。我需要答案,哪怕那个答案会将我彻底摧毁。
安琪的画室在市郊的一栋别墅里,宽敞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草坪。
这里的一切,都像是林舒生前幻想过的样子。我到的时候,她正在画画。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棉布裙子,赤着脚,颜料沾染在裙摆和脚趾上,像一朵朵破碎的梅花。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她看到我,放下画笔,
笑着朝我走来:“阿屿,今天怎么这么早?”她的笑容和煦温暖,
和记忆中林舒的笑容渐渐重叠。我的心脏一阵抽痛。“安琪,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想问你一件事。”“嗯?什么事这么严肃?
”她歪着头,俏皮地眨了眨眼。我盯着她的眼睛,
那双我曾无数次凝视过的、酷似林舒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认识江月吗?
”听到“江月”这个名字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她眼底的光,熄灭了。那是一种极其短暂,
但绝对无法掩饰的惊慌。她的身体有零点几秒的僵硬,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但很快,
她就恢复了自然,疑惑地看着我:“江月?谁啊?不认识。”她在撒谎。作为一名法医,
我见过太多试图掩饰真相的表情。那种微小的、不受控制的肌肉反应,
是人类无法伪装的本能。“她是林舒的大学室友。”我继续逼近,像一个冷酷的审讯者,
“七年前,林舒的画室失火,她就在现场。”安琪的脸色白了一分。她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阿屿,你又想起她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疲惫,“我以为……我以为我们已经走出来了。
”她试图转移话题,用情感来软化我的追问。这是很高明的技巧,换做平时,
我或许已经心软了。但今天,不行。“回答我,安琪。”我的声音冷得像解剖刀,
“你到底是谁?”她猛地抬起头,眼眶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泫然欲泣:“沈屿!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就因为我长得像她,我就必须认识她的朋友吗?你是不是觉得,
我就是她的一个影子,一个赝品?”她的质问字字诛心,每一句都打在我最脆弱的地方。
是啊,我凭什么怀疑她?就凭一个巧合的伤疤,一个已经确认死亡的人?看着她满脸泪水,
我心里的防线开始动摇。也许,真的是我疯了。是我对林舒的执念,已经到了病态的地步,
开始伤害身边无辜的人。“对不起,安琪。”我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
“我……我最近压力太大了。对不起。”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我走上前,
想像往常一样拥抱她,安慰她。我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的肩膀时,
目光无意中扫过她身后的画架。画架上是一幅未完成的作品。
背景是浓烈的、燃烧般的红色和橙色,中心却是一片深邃的、冰冷的蓝色,像一片寂静的海。
这种强烈的色彩冲突,带来一种窒息般的美感。这幅画的构图……我猛地想起来,七年前,
林舒给我看过一张草稿。她说她有一个新的灵感,想画一幅名为《火海与深冰》的画,
表达一种在毁灭中获得新生的感觉。那张草稿,就在失火的画室里,和她一起,化为了灰烬。
世界上,除了我,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那幅画的构念。可现在,
它却出现在了安琪的画室里。我的身体僵住了,刚刚升起的一丝愧疚和动摇,
瞬间被刺骨的寒意取代。我慢慢地,慢慢地收回了手。安琪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异样,
她还在低声啜泣。我看着她的背影,看着那身洁白的裙子,看着满室明媚的阳光,
却只觉得如坠冰窟。这张脸,这身画技,这份才情……如果它们都属于另一个人,
一个已经死去的人。那么,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会哭会笑的女人,她又是用什么,
来填满这具美丽的皮囊的呢?我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画室。身后,安琪的哭声渐渐远去。
我知道,我必须找到证据。不是为了定罪,而是为了……确认我没有疯。我回了警局,
直接找到了我的老师,已经退休的老法医——秦局。我把我的发现和猜测,
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秦局听完,沉默了很久,烟斗里的烟丝明明灭灭。“小屿,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缓缓开口,声音嘶哑,“推翻七年前的定案,开棺验尸,
还要调查一个没有任何***的知名画家。这其中的阻力,你想过吗?”“我想过。
”我看着他,“老师,我只信证据。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可能——七年前,
我们都错了。”秦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从我眼中看到了不容置疑的决绝。他掐灭烟斗,
站起身:“我陪你疯一次。但是,你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牙科X光片,就是你的突破口。
”在秦局的帮助下,我以“陈年旧案技术复核”的名义,拿到了那份关键X光片的原始底片。
我将它放上高倍阅片器,将图像放大到极致。在臼齿根管治疗的填充物边缘,
我发现了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痕-迹。那是一个微雕的logo,一个字母“J”。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立刻开始排查全市所有的牙科诊所,尤其是七年前就已经开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