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顾安安秦广王的《堂妹死后要整顿地府职场》,是作者“夜凝yl”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堂妹车祸咽气没几天,不去轮回殿排队领号,反而直接找到了奈何桥上正在当值的我。“好姐姐,我可不想去投胎受苦了,”她理所当然地开口,“你都在地府当官了,给我安排个清闲差事,总不难吧?”一旁的姑姑也跟着敲边
#堂妹车祸咽气没几天,不去轮回殿排队领号,反而直接找到了奈何桥上正在当值的我。
“好姐姐,我可不想去投胎受苦了,”她理所当然地开口,“你都在地府当官了,
给我安排个清闲差事,总不难吧?”一旁的姑姑也跟着敲边鼓,姿态傲慢。“对对对,
我们安安要求也不高,就在你手下当差就行。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亲戚,
跟那些孤魂野鬼一样去排队喝孟婆汤吧?”我简直要被这对刚死的母女气笑了。
她们以为地府是我家开的?地府所有正式的阴差岗位,都需要通过统一的阴间考编,
我当年也是苦读了五十年阴律才考上的。就她这功德簿比脸还干净的新魂,
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碍于生前那点早已淡薄的亲情,我还是动用了自己积攒百年的功德,
为她在轮回司档案室打通关系,谋了个没有编制的临时闲差。可我很快就发现,在她眼里,
我们这些干了几百年的老鬼,不过是一群混吃等死的老油条。而她,一个刚死的新魂,
才是那个要来整顿地府的天选之鬼。1“姐,你别不说话啊,我们这不都指望着你吗?
”奈何桥上,堂妹顾安安拽着我的袖子,一脸天真无邪。她身边的姑姑,则抱着胳膊,
一副“我女儿说的都对”的表情。我魂体都要气冒烟了,指着旁边一眼望不到头的队伍,
压着火说:“看见了吗?排队,喝汤,等轮回。这是地府,不是咱家后院!”“地府怎么了?
地府不也得你说了算吗?”姑姑尖酸地开了口,“你在轮回司当差三百年,
连这点权力都没有?那你这官不白当了!我看你就是不想帮,见不得我们娘俩好!
”我简直要笑出声。姑姑哪里知道,地府光阴与阳间不同,所谓的当差三百年,
换算成阳间的时间,也不过才过去几十年而已。地府最没用的就是人情,最有用的就是功德。
这里规矩森严,想当正经阴差就得考试,没功德连考试的资格都没有!
顾安安生前就是个混日子的主,她的功德簿比我的脸还干净。“她没功德,怎么安排?
”我问得直接。“功德功德,你就知道功德!”姑姑一跺脚,声音陡然拔高,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不是有吗?!你当年舍身救人,功德簿都快写满了,
匀一点给**妹怎么了?那么亲的血缘关系,你还好意思跟她算计这个?你良心让狗吃啦?!
”这话一出,周围排队的鬼魂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们。我气得发抖,
一字一句地往外挤:“我那是拿命换的!凭什么给她?”“就凭我是你姑姑,她是**妹!
”姑姑撒起泼来,一**就坐在了桥上,捶着地大哭,“没天理了啊!侄女当了大官,
就不认我们这些穷亲戚了啊!大家快来看啊,这铁石心肠的女官是怎么欺负新死鬼的!
”她这么一闹,连负责秩序的牛头马面都皱着眉围了过来。我头皮发麻,正要强行把她拖走,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顾珮姿!成何体统!”是我的顶头上司,崔判官。
他最重脸面,此刻一张老脸黑得像锅底。姑姑见状,立刻爬过去抱住他的腿,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我是如何冷酷无情。崔判官听完,看都没看地上的姑姑,
只冷冷地盯着我:“你的家事,别摆到轮回司的台面上来。”“这点小事,你自己处理好。
别让本官难做。”眼看着顶头上司都发话了,我也没办法。我咬碎了后槽牙,
把我当年为救一船落水之人而换来的百年功德,硬生生划了出去,
为她在轮回司档案室打通关系,谋了个没有编制的临时闲差。我以为,有了工作,
总能让她消停了。但我没想到,她端起碗的第一件事,就是嫌我们这些老鬼,
吃饭的姿势太难看。2第二天,姑姑就领着顾安安闹到了功德殿,当着满殿鬼魂的面,
对我骤然发难。她一脸为难,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却不敢说的样子,
在周围鬼魂的询问下才欲言又止地道出原委。
“我就是托珮姿帮她妹妹在地府安顿一下……唉,这孩子就算不情愿,
也不用这样作践我们啊!”“她跟我们说,地府当差都得考试,行!我们也不强求!
可她倒好,花点功德就给我们弄了个没编制的临时工!这不是明摆着打发我们吗?
”她越说越激动,在众鬼面前唾沫横飞地指责我,鬼气激荡得功德殿的烛火都跟着摇曳。
“我看她就是见不得我们家安安好!我们家闺女,新死的魂魄,阳寿刚尽,
凭什么不能投个好胎,非要在这受苦?!”“可怜我们这么信任她,
她却拿这种东西来恶心我们娘俩。不就是以前在世没给她烧够纸钱吗?”一听到纸钱,
有些鬼魂的脸上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姑姑颠倒黑白,让其他鬼以为是我没收到好处,
故意刁难,只字不提我为了这事折损的百年道行。我看向顾安安,指望她出来为我说句话,
但她却默默低下了魂泪,一副默认了的样子。“好,好。既然你觉得我找的差事不好,
那你就别去了。”我气极反笑,顶着众鬼谴责的眼神站起身。“来,大家看看,
就她这功德簿,干净得能当镜子照,能有个临时工都不错了!”“你要我找门路,我找了。
好嘛,我自己的功德花了,还不落好。我问你,我要你家半张纸钱的好处了吗?”说完这些,
我转身就走,跟这样的亲戚论什么阴阳道理,简直可笑。但回家后,
崔判官的鬼使却因此上门警告了我一顿。“都是自家亲戚,你帮一把怎么了?
影响了功德殿的清净,就是你的不对!”“更何况,那是你的长辈。说你两句就说了,
你当众给她难堪,有没有半点规矩?!”我的魂体本就憋着一口气,费力不讨好,
还要被当众造谣。到头来,回到洞府还要挨训,心里的愤懑简直要化为厉鬼。
也许是凭自己的本事真找不到更好的出路,顾安安还是如期入职了。她找到我,跟我解释说,
那些都是她妈妈臆想出来的,她知道我还是为了她好,所以希望我能不计前嫌。话是这么说,
但我一想到她那天在功德殿里低头流泪的样子,就觉得一阵恶心。这出双簧,唱得可真好。
3堂妹顾安安在档案室安稳了两天,就在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时,她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这天正是鬼差换班的时辰,在鬼门关站了一天岗的牛头刚坐下歇口气,揉着眼睛打了个盹。
这很常见,毕竟地府的差事枯燥乏味,阴气又重,精神稍有松懈是难免的事。
但眼尖的顾安安看见了,扯着她那不阴不阳的嗓子就开始叫唤。“哎呀,牛大哥,
走这么早啊?我看这还没到点呢,是有什么急事吗,这么困?”她表面上是询问,
但语气却让人不舒服,和她那个不讲理的妈一模一样。最重要的是,
她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瞟着里侧崔判官的官邸,那意思不言而喻。眼见着没人搭理她,
她又开始大声喊话。“还是羡慕牛大哥你们这些老前辈,站站岗,打打盹,功德就到手了。
我呀,还有的学呢。”她就差指明了说老牛偷奸耍滑,白领功德了。都是几百上千年的老鬼,
谁还听不明白?老牛当场就黑了脸,其他鬼差的表情也不好看。所幸崔判官此时并未出现,
这事才没闹大。临走前,旁边的马面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孟啊,你要是对我们有意见,
可以直说。”坏了,这是把顾安安的账记到我头上了。我苦哈哈地笑了两声,
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马大哥,对不住,等回头我再跟你解释。”回到洞府,
我立刻传音给顾安安,想找她聊聊。“人家老牛站了一天岗,打个盹又没碍你事。
你要是想早点休息,也可以申请,何必那么大声嚷嚷。”“姐,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这就是和他们同流合污!”我被她突如其来的指责冲得发愣,可紧接着,
她就高高在上地教育起我来。“你们当差不容易,难道判官大人就容易?
哪个领导愿意养一群白吃饭的闲鬼?我那是为他好,也是为地府好!”听不下去,
我直接掐了传音。有了这次成功的经验,顾安安更加肆无忌惮了。她趁人不备,
抄起黑白无常刚从阳间带回来孝敬判官的两个贡品苹果,就送进了判官官邸。黑白无常回来,
看见东西没了,只以为是哪个嘴馋的吃了,没多过问。直到崔判官抹着嘴,
夸赞顾安安这苹果挑的真不错,在哪儿买的时,他们才知道自己被借花献佛了。
眼见着顾安安还跃跃欲试想要揽功,白无常冷着脸打断了她:“判官大人,
这苹果是我和老黑从张家屯带回来的,那家人心善,年年都给我们供奉。”等判官一走,
黑无常那张本就黑的脸更是沉得能滴出墨来,他冲顾安安摊手:“功德点拿来。
”“你疯了吧,给什么功德点?我又没吃你东西!”“苹果的功德点啊。不给功德,
你怎么好意思拿着我们的东西送人?你这鬼,烧香也烧别人的香吗?
”顾安安被怼得哑口无言,最后还是没给。事后,所有鬼差都看紧了自己的东西,
生怕一个不注意被顾安安顺走拿去做人情。而我,也成了整个轮回司最不受待见的鬼。
4自从贡品苹果事件后,整个轮回司的鬼差都把我当成了瘟神,避之不及。
有看不下去的老鬼差好心提醒顾安安:“小姑娘,地府不比阳间,这儿水深,
讲的是几百上千年的规矩,你收敛点,对你有好处。”结果被她一个白眼怼了回去。
“你懂什么?我和你们不一样。”她抱着一沓卷宗,下巴抬得能戳穿十八层地狱,
“我活着的时候,就整顿了阳间职场。现在死了,正好来整顿你们地府!
你们这群尸位素餐的老鬼,早就该换换了!”这番豪言壮语,
把那老鬼差气得魂体差点当场溃散。可能是觉得我们这些同事都是烂泥扶不上墙,
她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攻略领导上。她开始变本加厉地骚扰崔判官,
每天的问安从三次变成了三十次,传音法螺响个不停。更过分的是,她不知从哪学来的邪术,
用法力凝结出自己在档案室加班的幻象,直接投射到判官的官邸。幻象里,
她的魂体穿着阳间那种清凉的吊带睡裙,鬼火映照下,身形若隐现,
还用娇嗔的语气抱怨同事们都在摸鱼,只有她最勤奋。这下彻底捅了马蜂窝。崔判官的老婆,
那位掌管罚恶司,以凶悍闻名的女煞神,直接杀到轮回司,当着所有鬼差的面,
把崔判官挠了个满脸开花。“好你个崔涛!老娘在前头抓恶鬼,
你在后头跟小妖精玩幻象是吧?!”事后,崔判官黑着脸把顾安安叫到官邸,
桌子拍得砰砰响:“我警告你,安分点!再敢搞这些乱七八糟的,就给我滚去洗冤池里泡着!
”我本以为这顿骂能让她清醒点。可我低估了她的脑回路。她居然认为,
这是判官在用愤怒来掩饰他对自己的欣赏,是怕老婆才不得不演的戏!“唉,
判官大人真可怜,”她回来后还跟我感慨,“娶了那么个母老虎,肯定过得很压抑。
他需要的是温柔和理解。”我听得目瞪口呆,还没来得及阻止,
她已经想到了一个自以为绝妙的主意。她打听到,孽镜台下镇压着不少因魅惑君主,
祸乱朝纲而被罚的女鬼。她偷偷用我之前给她的功德点,买通了一个看守的小鬼,
放出了一个被镇压了五百年的狐狸精。“你去,”她对那狐狸精说,“好好伺候判官大人,
让他高兴了,少不了你的好处。”那狐狸精被压了五百年,好不容易有出来的机会,
自然是千肯万肯。当晚,崔判官正在官邸处理公务,那穿着暴露,
媚眼如丝的狐狸精就扭着腰进去了。而这一幕,恰好被前来查岗的判官夫人,
通过门口的监察水镜看了个一清二楚。下一刻,一声夹杂着鬼哭神嚎的怒吼,
直接掀翻了轮回司的屋顶!“崔——珏——!”但这次,来的不只是判官夫人。
随着一声刺耳的警报响彻地府,罚恶司的鬼将们倾巢而出,瞬间包围了整个轮回司。
为首的鬼将手持拘魂索,声如洪钟:“奉阎王令!轮回司私放孽镜台罪鬼,图谋不轨,
所有鬼差,就地锁拿,听候发落!”5冰冷的拘魂索“咔嚓”一声锁住了我的手腕。
整个轮回司的鬼差,包括我在内,全被当成了囚犯,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崔判官和他那怒火冲天的老婆站在中央,那个被放出来的狐狸精则被捆仙绳绑着,瘫在一旁。
“说!谁干的?!”女煞神手里的戒尺燃烧着幽冥鬼火,指着我们一众鬼差嘶吼。
崔判官吓得魂体都在哆嗦,他现在只想自保,急忙指向人群中的顾安安:“是她!
是那个新来的!都是她干的,与我们轮回司无关!”瞬间,所有鬼差,包括我在内,
都成了焦点。我魂体冰凉,只觉得荒谬。而顾安安,这个罪魁祸首,非但没有半分恐惧,
反而觉得这是她大放异彩的机会。她拨开身前的鬼差,施施然地站了出来。“判官大人,
您别急啊。”她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样,“这多大点事儿,不就是个女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