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沈洄江烬林雾的是《霸凌者失忆后叫我宝贝》,本的作者是沈洄江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江烬“啪”地一声合上了电脑,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画面和声音。他看向我,声音低冷,带着审视:“林雾,你心软了?”我抬起眼,看向他,眼底没有任何温度,嘴角却缓缓扯出一个近乎狰狞的冷笑:“不。”“我在想,该用什
江烬“啪”地一声合上了电脑,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画面和声音。
他看向我,声音低冷,带着审视:“林雾,你心软了?”
我抬起眼,看向他,眼底没有任何温度,嘴角却缓缓扯出一个近乎狰狞的冷笑:“不。”
“我在想,该用什么姿势,让他跪下来,亲自喝完那一池他曾经赏给我的脏水。”
江烬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低低地笑出声,伸出手,用指腹略显粗鲁地擦掉我手背上已经冷却的咖啡渍:“疯女人,真带劲。”
我猛地抽回手,拿起桌上的纸巾,慢条斯理地将每一根手指擦干净,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
然后抬眸看他,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却又带着刀锋般的锐利:“江烬,别试图掌控我。我连自己都能撕碎,何况是你。懂吗?”
他耸耸肩,摊开手,做出一个无害的姿态,靠回椅背:“当然。合作愉快,林小姐。”
我拎起包,起身离开。
走到咖啡厅门口,午后的阳光毫无遮挡地倾泻下来,刺得我眼睛微微眯起——
沈洄,陈嵩急着要给你看那些“纪念品”,你会因此想起多少呢?
是会暴怒,还是会……更加依赖我这个“唯一”的救赎?
我很期待。
傍晚时分,天边堆积起厚厚的火烧云,绚烂得像打翻了调色盘,却透着一丝不祥的预兆。
我刚回到出租屋楼下,手机震动了一下,收到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彩信——
【林雾,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晚上八点,医院天台见。——沈洄】
文字简短,却像一块巨石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
我盯着屏幕上那行字,指尖瞬间变得冰凉,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一瞬。
但随即,一种更加汹涌的、扭曲的兴奋感从心底窜起,让我几乎要战栗起来。
我缓缓地,笑出了声。
来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这是试探?还是他真的……想起来了?
我低头,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回复了过去:【好啊,宝贝。】
发送成功。
夜色如墨,浓稠得化不开。
我推开天台那扇沉重的、锈迹斑斑的铁门,发出“吱嘎”一声刺耳的摩擦声。
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清晰而孤寂的回响——哒、哒、哒。
沈洄背对着我,站在天台边缘的护栏旁。
夜风吹拂着他额前的碎发,病号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里面是单薄的白纹衫。
他指间灵活地翻转着一把黑色的折叠刀,冷硬的金属光泽与楼下变幻的霓虹灯光在他身上交错流淌,映得他侧脸轮廓分明。
我停下脚步,在距离他约三米远的地方。
张开双臂,夜风瞬间灌满我单薄的衣裙,勾勒出纤细的轮廓。
我笑得比夜风还要凉薄透彻:“不是要杀我?动手啊。”
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鼓励。
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像淬了冰的钉子,牢牢钉在我身上。
嗓音因为夜风的吹拂而显得更加低哑:“林雾,我记起了所有。”
他顿了顿,向前迈了一步,折叠刀在指尖停住,刀尖反射着一点寒芒,“也记起——你想杀我。”
我歪了歪头,眸色在夜色中显得天真又残忍,替他补完了后半句,语气轻快:“然后呢?”
仿佛他说的只是今晚月色不错之类的闲话。
沈洄垂眸,看着手中的刀,忽然极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然后,他手腕一甩,“啪”地一声,折叠刀合拢,被他随手抛向身后的夜空。
“舍不得。”
他说。然后朝我走来。
一步,两步,步伐稳定,带着一种决绝的气势。
最后一步跨到我面前,伸手,温热的手掌带着薄茧,不容置疑地扣住我的后颈,微微用力,迫使我的头抬起。
他低头,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
这个吻,粗暴、滚烫,带着不容忽视的血腥味,我的唇再次被咬破。
他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拆解开来,吞吃入腹,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彼此的存在,也像是在发泄着某种无处安放的、激烈的情感。
我毫不示弱地回应,用力咬破他的舌尖,尝到更浓郁的铁锈味。
他闷哼一声,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吻得更深,更重,像是两只在绝境中互相撕咬的野兽,通过伤害来确认彼此的联系。
直到氧气耗尽,肺部传来尖锐的抗议,他才微微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融,炙热而紊乱。
他的声音哑得几乎不成调,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林雾,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我急促地喘息着,胸腔剧烈起伏,闻言却低低地笑出声,笑声在空旷的天台上回荡,带着一种解脱般的畅快:“好啊。”
半小时后,引擎的轰鸣声撕裂了夜晚的宁静。
一辆黑色的重型机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在环城高速上呼啸疾驰。
我坐在后座,紧紧搂着沈洄精瘦的腰身,
脸颊贴着他宽阔的后背,能感受到布料下紧绷的肌肉和传递过来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