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握住了我的手腕，力道有些大，声音低哑：“对不起。”我挑眉，做出疑惑的样子：“嗯？”“我让你害怕过，是不是？”他的指腹摩挲着我手腕内侧一道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白色疤痕——那是高中时，他用圆规尖锐的一脚狠狠扎下去留下的，即使用手表表带遮掩，也未能完全盖住。看来，即使失忆，身体的本能或者视觉残留，还是让他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我微笑，目光缱绻得像春水，反手轻轻握住他的手，将那道疤痕更紧地贴在他的掌心：“都过去了。”声音轻柔得像叹息，“只要你活着，一切都值得。”只要你活着，才能好好品尝我为你准备的、漫长而痛苦的赎罪过程。沈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猛地用力，将我拉进他怀里。他的怀抱带着药味和病人特有的虚弱气息，声音在我耳边颤抖，带着一种近乎发誓的郑重：“我发誓，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