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苏玉袖猛地转过身，眼中含着水光，却是倔强地不肯落下：“是！我讨厌你！讨厌你自以为是！讨厌你纠缠不清！讨厌你仗着身份戏弄于我！谢世子，长安城仰慕你的贵女如过江之鲫，你何苦来戏耍我一个小小的郎中之女！”她一口气将心中的憋闷尽数吼出，胸口剧烈起伏。谢珩静静地看着她，月光下，她眼圈微红，唇色却因激动而愈发鲜艳，像一枚饱含露珠的蔷薇，娇艳欲滴，又带着尖锐的刺。他忽然叹了口气，向前走了一步。苏玉袖警惕地后退，背脊抵住了假山。“我并非戏耍于你。”谢珩看着她，目光深邃，如同暗夜的星河，“那夜你误上马车，持匕相对，眼神亮得惊人，像只受惊却又凶悍的小兽。从那一刻起，我便知道，你与那些只知道矫揉造作的闺秀不同。”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在这寂静的竹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