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我把死对头老板当成了救命稻草》讲述了苏晚顾衍舟平平淡淡的的爱情,很真实,却又不乏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很好。
主角是苏晚顾衍舟的《破产后,我把死对头老板当成了救命稻草》,是作者“云朵开小差”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公司破产,别墅被封,我从云端跌落淤泥。深夜买醉,却一头撞进全市最惹不起的男人怀里。他是我曾经的死对头,如今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签个合同,”他晃着酒杯,眼神危险,“假装爱我,钱和债,一笔勾销。”第一
公司破产,别墅被封,我从云端跌落淤泥。深夜买醉,却一头撞进全市最惹不起的男人怀里。
他是我曾经的死对头,如今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签个合同,”他晃着酒杯,
眼神危险,“假装爱我,钱和债,一笔勾销。”第一章债主竟是我死对头凌晨两点,
苏晚像一缕游魂,踉跄着从最后一家被查封的公司大门里晃出来。
高跟鞋的细跟敲打着冰冷的水泥地,发出空洞的回响,像在为她彻底破产的现实敲响丧钟。
白天里那些债主们狰狞的嘴脸、唾沫横飞的咒骂,还在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曾经风光无限的苏家大**,如今连打车回那间租来的破公寓的钱,都得掰着手指头算。不,
她不想回那个除了四面墙什么都没有的鬼地方。她拐进了街角一家看起来最不起眼的酒吧,
灯光昏暗,烟雾缭绕,正好能藏起她此刻的狼狈。她需要酒精,
需要那种能把脑子烧糊涂、让心脏暂时停止抽痛的液体。“威士忌,纯的。
”她瘫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声音沙哑。酒保瞥了她一眼,没多问,
推过来一个杯底铺着厚厚琥珀色液体的杯子。苏晚抓起杯子,仰头就灌了半杯下去,
**辣的灼烧感从喉咙一路蔓延到胃里,呛得她眼泪差点飙出来,但奇异地,
那股堵在胸口的闷气,好像真的被冲散了一点。真好,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她又要了一杯,
开始自暴自弃地猛灌。周围的喧嚣、音乐的鼓点,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她想起了父亲一夜白头的样子,想起了母亲躲在房间里压抑的哭泣,
想起了那些昨天还巴结奉承、今天就翻脸无情的“朋友”……去他妈的世态炎凉!
不知过了多久,苏晚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她摸索着掏出手机,
屏幕上的数字都变成了重影。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明天连挤地铁的力气都没有。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脚步虚浮地往外走。酒吧门口的光线更暗,她一个趔趄,
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的东西,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没有预想中摔在冰冷地面的疼痛,
反而撞进了一个带着清冽雪松气息的怀抱。触感坚实,甚至有点硬。“唔……”她头晕眼花,
本能地抓住手边能稳住身体的东西,好像是质感极佳的西装面料。“投怀送抱?
”一个低沉、带着几分熟悉嘲弄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这声音……苏晚猛地抬头,
醉眼朦胧中,对上了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男人轮廓分明,下颌线绷得有些紧,
薄唇抿成一条冷淡的直线。他很高,苏晚穿着高跟鞋,额头也才刚到他下巴。顾衍舟!
怎么会是他?!苏晚的醉意瞬间吓醒了一半,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顾衍舟,
顾氏集团的掌舵人,也是她苏家鼎盛时期,在商场上最强劲、最看不顺眼的死对头!
她曾经在好几个项目上从他手里虎口夺食,两人每次在公开场合碰面,都是火药味十足,
就差没当场掐起来。而现在,她,苏晚,最落魄最不堪的样子,竟然撞进了这个男人的怀里!
耻辱感和一种莫名的慌乱让她猛地想推开他,可酒精作用下绵软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反而更像是在他怀里蹭了蹭。“放开!”她色厉内荏地低吼,脸颊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顾衍舟非但没松手,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反而收紧了些,力道大得让她吃痛。他微微俯身,
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苏大**,好久不见。
怎么,苏家破产,连路都走不稳了?”他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苏晚最痛的神经。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甲狠狠掐进掌心:“顾衍舟,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放开我!
”“放开你?”顾衍舟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
目光扫过她因为愤怒和醉酒而泛红的脸颊,以及……因为剧烈呼吸而起伏不定的胸口。
夏天的裙子布料单薄,此刻紧密的贴合让某些曲线无所遁形。苏晚注意到他的视线,
又羞又怒,却无力挣脱。“让你这副样子倒在路边,
明天报纸头条可能就是‘昔日名媛醉酒失态,苏家脸面彻底扫地’。”他慢条斯理地说着,
另一只手却抬起来,略带薄茧的指腹有些粗粝地擦过她的下唇瓣,那里似乎沾了点酒渍。
这突如其来的接触让苏晚浑身一僵,一股战栗从尾椎骨窜上来。“跟我走。
”他不容置疑地揽着她,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司机早已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
“我不去!顾衍舟你要带我去哪儿?”苏晚徒劳地挣扎着,却被轻而易举地塞进了车里。
车内奢华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她刚才待的破酒吧简直是两个世界。顾衍舟随后坐进来,
关上车门,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人。他松了松领带,侧头看她,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苏晚,我们做个交易。”他开口,
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却带着掌控一切的压迫感。苏晚警惕地缩在车门边,
像只受惊的刺猬:“我跟你没什么交易好做!”“别急着拒绝。
”顾衍舟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份折叠好的文件,递到她面前,“看看这个。
”苏晚狐疑地接过来,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勉强看清了标题——《恋爱契约协议》。
她瞳孔骤缩,飞快地浏览下去。
条款清晰地写着:甲方(顾衍舟)雇佣乙方(苏晚)扮演其恋人,为期一年。在此期间,
乙方需配合甲方出席一切必要场合,维护甲方及顾氏集团形象。作为报酬,
甲方将一次性支付乙方五千万,并负责清偿苏家所有剩余债务。五千万!清偿所有债务!
这几个字像重磅炸弹,在苏晚脑子里轰然炸响。这足以让她和她的家庭从深渊里爬出来,
重新开始。但是,代价是……假装爱上顾衍舟?这个她最讨厌的男人?“你……你疯了?
”苏晚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看我笑话?
还是你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顾衍舟的表情高深莫测,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真皮座椅扶手,目光落在她因为激动而微微敞开的领口,
那里露出一段纤细脆弱的锁骨。他的眼神暗了暗,随即移开。
“我需要一个‘女朋友’来应付家里和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你,”他顿了顿,
语气平淡却刻薄,“足够漂亮,曾经的身份也拿得出手,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很需要钱,
不会给我惹多余的麻烦,也不敢违背协议。”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割得苏晚体无完肤。是啊,
她现在已经没有说不的资本了。尊严在生存面前,显得那么可笑。“只是演戏?”她咬着唇,
声音颤抖地确认。“当然。”顾衍舟勾起唇角,那笑容却未达眼底,“契约期间,
除非乙方自愿,甲方不会强迫发生超越协议的关系。当然,必要的‘表演’,
比如牵手、拥抱,可能需要你克服一下心理障碍。”苏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自愿?
怎么可能自愿!可是……爸爸憔悴的脸,妈妈哭肿的眼睛,
还有那些巨额债务……她死死攥着那份轻飘飘却又重如泰山的协议,指甲几乎要嵌进纸里。
车厢里安静得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雪松的冷冽气息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酒气,
形成一种诡异而暧昧的氛围。顾衍舟并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仿佛笃定了她的选择。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苏晚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笔……给我。”顾衍舟递过来一支昂贵的钢笔。苏晚的手抖得厉害,
几乎握不住笔。她在乙方签名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每一笔,都像是在出卖自己的灵魂。
看着签好的名字,顾衍舟满意地收回协议。车子此时缓缓停稳,苏晚抬头,
发现窗外是她租住的那栋破旧公寓楼。“明天上午九点,司机会来接你。
”顾衍舟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搬到我的公寓。戏,从明天正式开始。”苏晚没有回头,
几乎是逃也似的推开车门,踉跄着冲进了楼道。冰冷的夜风吹在她滚烫的脸上,
却吹不散心头的屈辱和混乱。她竟然,和她最大的死对头,签下了一份卖身契般的恋爱合同?
而车内,顾衍舟看着那个仓皇逃离的纤细背影消失在楼道黑暗中,眸色深沉。
他摩挲着协议上那个娟秀却带着决绝的签名,唇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游戏,开始了。
第二章同居时代的荒谬开局第二天早上九点整,门铃像是催命符一样准时响起。
苏晚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一夜未眠的混沌大脑被**惊得一阵抽痛。
她胡乱套上一条旧牛仔裤和一件简单的白T恤,素面朝天,打开了那扇摇摇欲坠的防盗门。
门外,昨天那个一丝不苟的司机恭敬地站着,
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服、人高马大的男人,不像司机,倒像是保镖。“苏**,
早上好。顾总吩咐我们来帮您搬家。”司机语气平和,
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苏晚身后家徒四壁的客厅。搬家?苏晚愣了一下,
才想起合同里似乎有那么一条——需配合甲方居住要求。她原以为只是偶尔过去应付场面,
没想到是彻底同居!她心里一阵抵触,但签了字的协议像无形的枷锁。
她侧身让开:“没什么东西,就一个行李箱。”她所有的家当,
确实只塞满了一个二十八寸的旧行李箱。从云端跌落,
那些名牌包包、**礼服早就变卖抵债,剩下的,
不过是些寻常衣物和些许不舍得丢掉的旧物。保镖沉默地拎起行李箱,
动作麻利地放进了后备箱。苏晚坐进那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后座,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她居住了几个月的破败街区,心里五味杂陈。
车子平稳地驶向城市另一端,那片象征着财富与权力的顶级豪宅区。
顾衍舟的公寓占据了整栋大厦的顶层,电梯入户。当双开门缓缓打开时,
饶是见过世面的苏晚,也微微吸了口气。极致的现代简约风格,黑白灰的主色调,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毫无遮挡的城市天际线,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泻进来,
照亮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种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奢华,
和它主人的气质如出一辙。顾衍舟不在家。一位自称是管家何姨的中年妇人接待了她,
态度客气而疏离:“苏**,您的房间在右手边第二间。顾先生吩咐,
公共区域您可以自由使用,但他的书房和主卧,未经允许请不要进入。”苏晚被带到客房。
房间很大,带独立卫浴,装修精致,比她租的整个公寓都大,但依然是冰冷的样板间风格,
没有丝毫烟火气。她的那个旧行李箱孤零零地放在房间中央,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
她叹了口气,开始整理少得可怜的行李。刚把几件衣服挂进空荡荡的衣柜,手机就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但苏晚有种直觉。她接起来,果然,是顾衍舟那把冷淡的嗓音,
透过电流传来,更添几分疏远。“住下了?”“嗯。”苏晚不想多言。“晚上有个家宴,
奶奶想见你。五点半,司机接你去做造型。”他语气公事公办,像在布置任务,
“记住你的身份,别出纰漏。”不等苏晚回应,电话那头已经变成了忙音。家宴?见家长?
这么快!苏晚握着手机,手心有些冒汗。演戏她不怕,但面对长辈,尤其是顾衍舟的奶奶,
她心里没底。下午五点半,司机准时将她送到一家隐秘的高定造型工作室。几个小时后,
苏晚看着镜中的自己,几乎认不出来了。一袭水蓝色的露肩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
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柔美的曲线。妆容精致,褪去了昨夜的狼狈,
重新显露出她原本明艳夺目的五官。长发被挽起,露出优雅的脖颈线条。果然,人靠衣装。
金钱和品味,能轻易地将落魄掩盖,粉饰出新的太平。
她被送到一座掩映在绿树丛中的老式洋房前,这里才是顾家的本家。
比起顾衍舟那个冰冷的公寓,这里多了几分沉淀的底蕴和人情味,但也无形中多了几分压力。
顾衍舟已经在门口等她。他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的休闲西装,少了几分商场的凌厉,
多了些许温和——尽管那温和看起来依旧像是精心计算过的表情。他看到盛装打扮的苏晚时,
眼神似乎停留了那么零点几秒,快得让她以为是错觉。“挽着。”他伸出手臂,
语气不容置疑。苏晚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挽住了他的臂弯。隔着薄薄的西装面料,
能感受到他手臂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和温热的体温。这种亲密的接触让她身体微微一僵,
下意识地想抽离。顾衍舟却仿佛察觉到了,手臂微微用力,夹住了她的手,低头凑近她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放松点,苏大**,你现在是我的‘热恋女友’,
不是挽着根电线杆。”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畔,带着淡淡的须后水清香,
苏晚的耳根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她强迫自己放松身体,
挤出一个练习过的、甜蜜的微笑:“知道了,衍舟。”走进灯火辉煌的客厅,
几位长辈已经落座。主位上的顾家奶奶满头银发,精神矍铄,眼神锐利地扫过苏晚,
带着审视。“奶奶,爸,妈,这是苏晚。”顾衍舟介绍道,语气自然地带着一丝亲昵。
苏晚赶紧乖巧地问好,表现得体大方。席间,顾衍舟表现得无可挑剔,时而给她夹菜,
时而低声与她耳语几句,眼神里流露出的“爱意”逼真得让苏晚几乎都要信了。
她只能努力配合,扮演着一个陷入热恋的、有些羞涩又幸福的女孩。一切似乎都很顺利,
直到……“晚晚啊,”顾衍舟的母亲,一位保养得宜的贵妇,笑着开口,
“听说你家里最近……哎,真是世事难料。不过没关系,以后有衍舟照顾你,
我们也就放心了。”这话听起来是关心,
但苏晚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和打探。她笑容不变,心里却绷紧了一根弦。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插了进来,来自坐在下首的一位中年男人,
是顾衍舟的一位堂叔,顾成峰。“苏**,真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漂亮了。
”顾成峰皮笑肉不笑地说,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想当年苏氏集团风光的时候,
我们还合作过呢。真是可惜了啊……哦,对了,衍舟,
我记得以前苏氏可没少给我们顾氏使绊子,那个城东的地块,不就是被苏总硬生生抢走的吗?
呵呵,这缘分,可真是妙不可言啊。”这话一出,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苏晚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脸颊**辣的,握着筷子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裸的揭短和嘲讽,像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
她甚至能感觉到旁边顾衍舟母亲投来的目光变得更加意味深长。她张了张嘴,
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在这种场合,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只会让她更加难堪。她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聚光灯下,
承受着所有人或同情、或鄙夷、或看好戏的目光。巨大的屈辱感淹没了她,
她几乎要忍不住起身逃离。就在这时,
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覆上了她放在桌下、紧紧攥成拳头的手。是顾衍舟!
他的手心干燥而有力,完全包裹住她冰凉颤抖的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力道,
轻轻捏了捏,仿佛在无声地传递着两个字:稳住。苏晚猛地一怔,下意识地想抽回手,
却被他更紧地握住。然后,她听见顾衍舟轻笑了一声,那笑声轻松自然,
仿佛刚才那段不和谐的插曲只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他不仅没松开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
用另一只手拿起餐巾,极其自然地、带着几分亲昵地擦了擦苏晚的嘴角,
虽然那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完这个暧昧得近乎宠溺的动作,他才慢悠悠地抬起头,
目光投向脸色有些难看的顾成峰,唇角勾着那抹令人捉摸不透的弧度,语气温和,
却带着一股冰冷的压迫感:“成峰叔,您记性真好。不过,都是过去的老黄历了,
提它做什么?商场上的输赢胜负,各凭本事,我顾衍舟要是连这点气量都没有,
岂不是让人笑话?”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苏晚脸上,
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而专注,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带着显而易见的维护:“更何况,
我现在眼里心里,只有晚晚。她家里过去如何,我不在乎。我看重的,是她这个人。以后,
我不希望再听到任何人,拿这些无关紧要的往事,来让她不开心。”话音落下,
整个餐厅鸦雀无声。顾成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讪讪地低下头喝酒。
顾奶奶若有所思地看着顾衍舟和苏晚交握的手,眼神复杂。其他人都识趣地岔开了话题。
苏晚的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破肋骨。顾衍舟的手依然紧紧握着她的,
掌心传来的温度滚烫得吓人。他刚才那番话,是在演戏吗?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真切?
还有这个牵手,是协议里“必要的表演”吗?可这表演,是不是……太过火了?
她僵直着身体,任由他握着,大脑一片空白。这场戏,似乎从她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
就朝着她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疾驰而去。而顾衍舟,
感受到掌心那只柔荑从最初的冰凉抗拒,到现在的微微颤抖和不知所措,他眼底深处,
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猎人般的笑意。第三章心跳失守的标书危机家宴结束后,
回程的车厢里,气氛诡异得能拧出水来。苏晚紧贴着车门坐着,尽量拉开与顾衍舟的距离。
那只被他握过的手,仿佛还残留着灼人的温度,一路从指尖烫到了心尖。
她假装看着窗外飞逝的夜景,心里却乱成一团麻。顾衍舟倒是坦然自若,闭目养神,
仿佛刚才在餐桌上那个语出惊人、举止亲昵的男人不是他。“演得不错。”快到公寓时,
他忽然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像在评价一件商品。苏晚猛地转头看他,
憋了一晚上的委屈和恼怒终于找到了出口:“顾总,
协议里可没写还包括这种……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和台词!”顾衍舟缓缓睁开眼,侧头看她,
车窗外的光影在他深邃的眸子里流转,带着一丝玩味:“哪种程度?牵手?
还是……”他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嘴唇,“替你擦嘴?”苏晚的脸“轰”一下又红了,
气得胸口起伏:“都有!我们只是演戏,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哦?”顾衍舟微微倾身,
压迫感随之而来,“苏**,你以为‘恋人’是什么?彬彬有礼的合作伙伴?
在我奶奶那种人精面前,不够逼真,一秒就会被看穿。到时候,戏演砸了,损失的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