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职警队,我把队长送进去了_总体来说写的很不错,故事都很抓人心,淡淡的忧伤却又都是完美的结局。总而言之还是很棒的,值得推荐。
名字是《入职警队,我把队长送进去了》的是作家不会写作的学霸的作品,讲述主角贺屿舟刘伟强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案子破了,我以为能清净几天。我错了。刘伟强好像跟我杠上了。队里其他人出现场,坐的都是警车。到我这儿,车就“正好”都派出去了。“小姜,你年轻,腿脚利索,自己打个车过去吧,回来局里给你报销。”刘伟强说得云淡
案子破了,我以为能清净几天。
我错了。
刘伟强好像跟我杠上了。
队里其他人出现场,坐的都是警车。
到我这儿,车就“正好”都派出去了。
“小姜,你年轻,腿脚利索,自己打个车过去吧,回来局里给你报销。”
刘伟强说得云淡风轻。
谁都知道,报销流程走下来,得猴年马月。
我没说什么,自己掏钱打车。
队里整理卷宗,最繁琐、最容易出错的那部分,永远是我的。
“小姜,你细心,这事交给你,我放心。”
刘伟强拍着我的肩膀,像个关爱下属的好领导。
我知道,只要我出一点错,他就会在全体会上,把那点错放大成一次“不可饶恕的失误”。
我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通宵加班,把所有卷宗整理得清清楚楚,格式标准到可以当成教科书。
他翻了半天,一个错别字都没找到,脸上的表情很精彩。
师父看在眼里,替我鸣不平。
“老刘,你差不多行了。一个新来的小姑娘,你至于这么针对吗?”
刘伟强嘿嘿一笑。
“老张,我这是锻炼她。现在的年轻人,不敲打敲打,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转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油腻的审视。
“小姜,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扯了扯嘴角。
“刘队说得对。”
我越是平静,他似乎越是恼火。
他大概是习惯了别人在他面前要么谄媚,要么恐惧。
我这种不卑不亢的,让他觉得失了掌控感。
周五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他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门关上了。
他没坐回自己的老板椅,而是靠在办公桌边上,离我不到半步的距离。
一股烟草混合着廉价茶叶的味道扑面而来。
“小姜啊,来局里也有一阵子了,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同事们都很照顾我。”
“哦?”他拖长了音调,“我看你,好像不太合群啊。下了班就走,也不跟同事们聚聚餐,唱唱歌。”
我心里冷笑。
你们的聚餐,不就是换个地方听你吹牛,然后一帮人围着你敬酒吗?
“最近案子多,比较累。”我找了个借口。
“累是肯定的。”他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但是小姜,你要明白,工作能力是一方面,会不会‘做人’,是另一方面。有时候,后者比前者更重要。”
他伸出手,想来拍我的肩膀。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有点尴尬。
办公室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de的是一种被冒犯的阴沉。
“姜宁。”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我。
“别给脸不要脸。我能把你捧起来,就能把你踩下去。你信不信?”
我看着他。
“刘队,您是领导,我当然信。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下班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
手刚碰到门把手,他就从后面跟了上来。
“站住!”
他的声音里带着怒气。
我没理他,直接拉开了门。
门外,几个还没走的同事假装在忙自己的事,但耳朵都竖着。
刘伟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不给他面子。
那天晚上,我收到了贺屿舟的微信。
一张照片。
我办公室的走廊。
照片的角落里,有刘伟强铁青的脸。
下面附了一行字:“需要我进去跟他聊聊吗?”
我回他:“不用。一条乱叫的狗而已,我自己能处理。”
他回了个“好”。
然后又发来一条:“但狗要是想咬人,就得打断它的腿。”
我把手机揣进兜里,没再回。
我知道,刘伟强的报复,很快就要来了。
果然,周一的例会上,他就给我派了个“好差事”。
城西有个废弃的化工厂,最近总有流浪汉聚集,附近居民投诉了好几次,说他们聚众堵伯,还打架。
这种事,本该是辖区***管。
刘伟强直接把案子揽了过来,然后点名让我去处理。
“小姜,你去摸摸情况。注意方式方法,别激化矛盾。”
所有人都知道,那些流浪汉,很多都是刺头,还有精神问题的,最是难缠。
一个新人女警过去,不被围攻就不错了。
“好的,刘队。”
我接下了任务,没有任何异议。
我拿着装备,准备出门。
师父把我拉到一边,塞给我一个防狼喷雾。
“万事小心,不对劲就赶紧撤。”
我点点头。
我一个人开车去了化工厂。
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酸臭味。
厂区里,三三两两地聚着十几个人,衣衫褴褛,眼神不善。
看见我穿着警服下车,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像一群饿狼,看见了一只落单的羊。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警棍,朝他们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贺屿舟。
“在哪儿?”
“城西化工厂。”
“我马上到。”
“你来干什么?”我压低声音,“这里很乱。”
“我知道。”他的声音很平静,“所以,门铃响三声之前,别开门。”
我愣住了。
什么门铃?什么开门?
下一秒,我身后传来引擎的轰鸣声。
不是一辆车。
是整整一个车队。
七八辆黑色的奔驰,整齐划一地停在我那辆小破警车后面,把整个化工厂的入口堵得严严实实。
车门打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壮汉走了下来,动作整齐划一,像电影里的黑社会。
为首的,是贺屿舟的首席保镖,老陈。
那些原本还气势汹汹的流浪汉,瞬间蔫了,一个个缩着脖子,往后退。
老陈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
“姜**,贺先生让我们来清场。您请稍等。”
我还没反应过来。
他就已经带着人,走进了厂区。
没有暴力,没有驱赶。
他们只是两个人“请”一个,把那些流浪汉一个个“请”上了其中一辆奔驰商务车。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
刚刚还混乱不堪的厂区,瞬间变得空无一人。
老陈回到我面前。
“姜**,处理完毕。这是他们的安置方案,已经联系了民政和救助站,每人会发一笔安置费,保证他们不会再回来。”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
我看着文件上那些详尽的条款,半天说不出话。
“贺屿舟呢?”
“贺先生在等您。他说,门铃可以响了。”
我这才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刘伟强的电话。
“刘队,化工厂这边情况已经处理完了。所有人员都已妥善安置,没有发生任何冲突。”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几乎能想象到刘伟强那张因为震惊而扭曲的脸。
“……你,你怎么做到的?”
我笑了笑。
“可能是因为我比较有‘规矩’吧,刘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