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车祸我请护工?离婚后掏行车记录仪让他急疯_非常好看的 ,书里面的情节一点也不拖沓,故事条理清晰,超喜欢这本小说。
名字是《老公车祸我请护工?离婚后掏行车记录仪让他急疯》的是作家佚名的作品,讲述主角姜禾顾言洲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推开酒店房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那个地方已经脏了。我回了我单身时住的另一套公寓,把自己扔进浴缸,滚烫的热水也无法驱散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顾言洲没有给我打电话。他大概还沉浸
我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
推开酒店房门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那个地方已经脏了。
我回了我单身时住的另一套公寓,把自己扔进浴缸,滚烫的热水也无法驱散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
顾言洲没有给我打电话。
他大概还沉浸在被我戳破秘密的震惊和心虚里,没想好怎么应对。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第四天早上,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是姜禾女士吗?我是顾言洲先生的**律师,周律师。”电话那头的声音公式化,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慢。
“关于您提出的离婚条件,顾先生无法接受。另外,我方已经掌握了您在顾先生住院期间,与异性友人沈星淮先生在邻市同住七日的证据。如果您执意纠缠,我们将以您婚内存在过错为由提***讼,届时,您不仅拿不到一分钱,名誉也会受到极大影响。”
威胁。
***裸的威胁。
他们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就可以反过来拿捏我。
我气得发笑,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出了眼泪。
“好啊。”我对着电话,声音却无比清晰,“我等着你的律师函。”
挂掉电话的下一秒,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
是我的好妹妹,姜玥。
“姐,你别怪姐夫,他也是被你逼的。一个女人,老公躺在医院里不管不顾,却跑去照顾什么男闺蜜,说出去谁信呢?姐夫说了,这套房子以后就是我们的婚房,你的东西我会帮你打包寄过去的,你以后还是别来了,免得大家尴尬。”
配图是她躺在我卧室的大床上,穿着我的真丝睡袍,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鸠占鹊巢,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我盯着那张照片,眼里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
血液里翻涌的愤怒,反而让我变得异常冷静。
我没有回复姜玥,也没有再联系那个愚蠢的律师。
我翻出通讯录,拨通了沈星淮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
“禾禾,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对劲。”沈星淮的声音还带着病后的沙哑,但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星淮,你哥……沈司衡医生,今天在医院吗?”
“在啊,他今天有台大手术,估计这会儿刚下手术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需要他帮个忙。”
“你直接去他办公室找他就行,我跟他说一声。我的事就是你的事,我哥不会不管的。”
沈星淮的笃定,像一剂强心针,让我混乱的心绪瞬间安定下来。
半小时后,我出现在市中心医院沈司衡的办公室。
他刚脱下手术服,一身白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凛然,眼神锐利得仿佛能洞穿人心。
他就是给顾言洲做手术的主刀医生。
“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亲自给我倒了杯温水。
“星淮都跟我说了。”沈司衡开门见山,“你需要什么?”
我将顾言洲律师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说出了我的目的。
沈司衡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了然。
“顾言洲的手术是我亲手做的。他被送来时,家属的描述是单纯的车祸导致颅脑外伤。但在手术过程中,我发现他的生命体征有些异常。”
他从一堆文件中抽出一份病历。
“手术时,他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和恐惧的状态,血压和心率多次出现异常波动。从神经反射的层面来看,这种反应,更像是受到了巨大的精神惊吓或**,而不是单纯的外伤应激。”
我懂了。
车祸前的那一吻,那个女人是我妹妹的事实,比车祸本身更让他恐惧。
“沈医生,”我看着他,目光恳切,“您能根据他的术后情况,出一份详细的评估报告吗?关于他目前情绪不稳定,短期内不宜处理复杂商业事务,尤其是不适合驾驶,需要静养的医疗建议。”
沈司衡秒懂我的意思。
这份报告,就是一把插向顾言洲心脏的利剑。
一个被权威医生判定为“不宜处理复杂事务”的老板,还怎么在公司立足?他的股东和高管们会怎么想?
“没问题。”沈司衡的回答干脆利落,他拿起笔,在报告上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抬起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弟妹,以后有事,随时找我。”
这一声“弟妹”,不是客套,是站队。
我捏着那份薄薄却重逾千斤的报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原来,在我被全世界背叛的时候,还有人愿意为我撑起一片天。
我没有回家,直接驱车去了顾言洲的公司。
正是下午上班时间,我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目不斜视地穿过开放式办公区,在一众员工惊诧的目光中,直接推开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
顾言洲正在和几个公司高管开会。
看到我,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怒气。
“姜禾!你来这里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
我没有理会他的咆哮,径直走到会议桌前,将那份由沈司衡亲笔签名的医疗报告,“啪”的一声,拍在了他面前。
白纸黑字,和鲜红的医,刺得人眼睛生疼。
在座的高管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我环视一周,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顾总,沈司衡医生建议您静养。他说您目前的状态,不适合处理任何复杂的公司事务,更不适合做任何重大决策。”
我微微倾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公司的事,你确定,现在还由你说了算吗?”
顾言洲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份报告的签名上——沈司衡。
三个字,像三座大山,轰然压下。
他终于想起来了,给他做手术的,全国顶尖的脑外科专家,是沈星淮的亲哥哥!
他的脸,刹那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成一片死灰。
冷汗,从他缠着纱布的额角,一滴一滴地渗出来。
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恐惧。
他终于意识到,他惹上的,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家庭主妇。
而是一个,他根本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