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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北斗血脉深处的家国弦歌已完结_南洋北斗血脉深处的家国弦歌最新章节列表

发表时间:2025-12-08 10:34     编辑:夕渊
南洋北斗血脉深处的家国弦歌

《南洋北斗血脉深处的家国弦歌》作者是水镜工作室,文笔精妙简练,文风热情活泼,内容主要讲述:

作者:水镜工作室 状态:已完结 类型:短篇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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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北斗血脉深处的家国弦歌》 小说介绍

第一章旧地图里的朱砂印记早几年的盛夏,我背着爷爷留下的樟木箱,踏上了飞往槟城的航班。箱底压着一张泛黄的牛皮纸地图,边角被岁月磨得卷起毛边,上面用朱砂圈着“槟城浮罗山背”六个字,旁边是爷爷晚年颤抖着写下的

《南洋北斗血脉深处的家国弦歌》 第1章 免费试读

第一章旧地图里的朱砂印记早几年的盛夏,我背着爷爷留下的樟木箱,

踏上了飞往槟城的航班。箱底压着一张泛黄的牛皮纸地图,边角被岁月磨得卷起毛边,

上面用朱砂圈着“槟城浮罗山背”六个字,旁边是爷爷晚年颤抖着写下的小字:“根在唐山,

魂系北斗,陈家旧宅藏夜珠,三代寻根终有归”。爷爷陈守义走的时候九十岁,

弥留之际紧紧攥着我的手,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去浮罗山背,找林阿公,

他知道夜珠的秘密……那是你太爷爷带过南洋的,藏着咱们华人的根呐。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却反复强调“国内”二字,“告诉那边的亲人,国内现在好了,

爷爷没能回去,你替我看看……”飞机穿越云层时,我摩挲着地图上的朱砂印记,

忽然想起小时候爷爷教我写“国”字,他说:“‘国’字外面是城,里面是玉,

咱们中国就是块温润的宝玉,不管漂到哪里,心里都得装着这块玉。”那时候我不懂,

只觉得爷爷的闽南口音绕口,如今隔着千山万水,才懂这“国”字里藏着的,

是漂泊者一生的牵挂。槟城的机场飘着淡淡的椰香,

出闸时撞见一群穿着华文学校校服的孩子,胸前别着“中华文化夏令营”的徽章,

叽叽喳喳地说着华语,偶尔夹杂几句闽南话。带队的老师是位戴眼镜的女士,

看到我手里的地图,主动上前搭话:“后生仔,要去浮罗山背?那里的老华人多,

都是早年下南洋的唐山人。”“您怎么知道?”我有些惊讶。

她笑着指了指地图上的朱砂圈:“这是老辈人标记故乡的法子,我奶奶也有一张这样的地图,

圈着福建泉州。”她的华语带着轻微的马来腔,却字字清晰,

“我们华文学校每年都组织孩子回国内寻根,去北京看长城,去西安看兵马俑,让他们知道,

咱们的根在中国。”坐上去浮罗山背的巴士,沿途的风景渐渐染上复古的色调。

骑楼的雕花栏杆爬满三角梅,红得热烈;路边的茶档挂着“吉隆坡福建公会”的牌匾,

老板用粗瓷碗盛着冻顶乌龙,吆喝声里带着熟悉的乡音;墙壁上的老广告画里,

穿着旗袍的女子捧着青花瓷,旁边写着“唐山瓷,南洋情”。“后生仔,喝杯茶解解暑?

”茶档老板是位五十多岁的大叔,看到我背着樟木箱,热情地招手。我坐下接过茶,

茶香醇厚,带着淡淡的兰花香,竟和爷爷生前泡的茶一个味道。“这是国内的武夷岩茶,

”老板看出我的疑惑,笑着说,“我儿子在厦门做生意,每个月都寄茶过来。

咱们华人在南洋,别的可以缺,家乡的茶不能缺。”他指了指茶档墙上挂着的相框,

里面是一群华人围着***合影,“这是去年国内派医疗队来槟城支援抗疫,

我们自发组织去送物资,这面国旗是医疗队送的,我天天挂着,心里踏实。”我问起林阿公,

老板眼睛一亮:“你说的是林振邦阿公?他可是浮罗山背的老长辈,住在陈家旧宅旁边,

天天在海边的老茶档喝茶呢。”他抬手往海边的方向指了指,“沿着这条路走到底,

看到那棵老榕树,就到了。”沿着骑楼老街往前走,

路边的华文招牌越来越多:“广昌隆中药铺”“瑞福祥绸缎庄”“王氏宗祠”。

中药铺的柜台里摆着当归、枸杞、陈皮,老板正用小秤称着药材,

嘴里哼着《茉莉花》;绸缎庄的橱窗里挂着大红的龙凤褂,绣工精巧,

老板娘正教一个马来姑娘穿旗袍,嘴里念叨着“盘扣要扣紧,

这是咱们中国的礼仪”;王氏宗祠的大门敞开着,里面传来孩童诵读《三字经》的声音,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稚嫩的声音穿透街巷,与远处的海浪声交织在一起。

走到老榕树下,果然看到一间简陋的茶档,几位白发老人围坐在木桌旁,手里把玩着佛珠,

说着带着闽南口音的华语。其中一位穿灰色唐装的老人,手里拿着一串沉香手串,

指尖布满老茧,眉眼间竟与爷爷有几分相似。“请问是林阿公吗?”我走上前轻声问道。

老人抬起头,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忽然看到我手里的地图,

猛地站起身:“你是守义伯的孙辈?”他的声音有些激动,手里的手串都差点掉在地上,

“快坐快坐,守义伯在信里提过你,说你会来寻根。”其他老人也围了过来,

七嘴八舌地问:“守义伯还好吗?他当年可是浮罗山背最会讲故事的后生仔。

”“他还记得我们这些老伙计吗?当年一起在橡胶园打工,晚上就听他讲三国故事。

”我鼻头一酸,告诉他们爷爷已经过世了,临终前还惦记着浮罗山背的亲人。

林阿公叹了口气,用袖子擦了擦眼角:“都是苦过来的人啊,当年下南洋,九死一生,

没想到这一别,就再也见不到了。”他拉着我的手坐下,给我倒了杯茶,

“这是你太爷爷当年带来的茶种,在浮罗山背种了几十年,味道还和当年一样。

”茶入口微苦,回味却带着甘甜,林阿公缓缓说道:“你太爷爷陈敬之,

是1937年下南洋的。那时候国内战乱,日军侵华,泉州老家被战火波及,他带着***,

还有一批乡亲,坐着红头船漂洋过海。船上缺粮缺水,好多人都没能撑到槟城,

你太爷爷把仅有的干粮分给孩子,自己差点饿死在船上。

”一位戴斗笠的老人补充道:“我阿爸当年也在那条船上,他说你太爷爷是个义士,

一路上保护妇女和孩子,还教大家唱《松花江上》。到了槟城,大家没地方住,

你太爷爷带头搭建木屋,开垦橡胶园,硬是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扎下了根。

”林阿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褪色的布袋,里面装着几枚旧铜钱和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男子穿着粗布长衫,眼神坚毅,身边站着年幼的爷爷。“这是你太爷爷,

”林阿公指着照片说,“他当年带了三样东西下南洋:一把鲁班尺,一串北斗夜珠,

还有一本《论语》。鲁班尺用来盖房子,《论语》教孩子读书,夜珠则是传家之宝,

他说能指引游子回家的路。”我想起爷爷的话,忙问:“阿公,夜珠藏在陈家旧宅吗?

”林阿公点点头,眼神变得神秘起来:“藏在正厅的横梁暗格里,但要打开暗格,

得先找到‘家国同心’四个字的印记。你太爷爷说,只有真正懂‘家国’二字的人,

才能取出夜珠。”他站起身,“走,我带你去陈家旧宅,这么多年,

我们几个老街坊一直照看着,就怕它塌了。

”第二章陈家旧宅的时光密码陈家旧宅藏在浮罗山背的巷弄深处,青砖墙爬满了绿苔,

木门上的铜锁已经生锈,门楣上“颍川衍派”四个字依稀可见。林阿公说,这是陈家的堂号,

颍川是陈氏的发源地,当年太爷爷特意请工匠刻在门楣上,就是为了让后代记住祖籍。

“你太爷爷是个讲究人,”林阿公推开木门,吱呀一声,仿佛打开了时光的闸门,

“这房子是按国内的四合院格局盖的,只是规模小了些。前厅摆着祖宗牌位,后厅是书房,

院子里种着你太奶奶带来的石榴树,说石榴多子多福,象征着华人在南洋开枝散叶。

”院子里的石榴树枝繁叶茂,枝头挂着几个青涩的石榴。

林阿公指着树干上的刻痕说:“这是***和我们几个发小当年刻的身高线,你看,

这道最高的是***,他当年总说,要长得像国内的白杨树一样挺拔。

”正厅的陈设简单却规整,一张八仙桌摆放在中央,两边是太师椅,

墙上挂着一幅褪色的中堂画,画的是“松鹤延年”。林阿公说,这是太奶奶当年绣的,

她是国内有名的绣娘,下南洋时带着针线筐,没事就绣些家乡的图案,分给乡亲们。

“你太奶奶常说,女红是咱们中国女人的本分,”林阿公回忆道,

“她绣的龙凤呈祥、福禄寿喜,在浮罗山背很有名,不少马来贵族都来求购。

但她从不卖高价,说要让更多人知道中国的刺绣文化。”我抬头看向正厅的横梁,

木质已经发黑,却依旧坚固。林阿公说:“暗格就在横梁中间,

你太爷爷当年请鲁班师傅设计的,外面看不出痕迹。”他搬来一张木凳,让我上去摸摸。

我爬上凳子,指尖顺着横梁的纹路摸索,忽然触到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仔细一看,

竟是四个浅浅的刻字:“家国同心”。字体苍劲有力,带着几分柳体的韵味。“阿公,

找到了!”我激动地喊道。林阿公凑过来一看,眼眶湿润了:“这是你太爷爷的笔迹,

当年他刻这四个字时说,‘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华人在南洋,既要守得住家,

也要记得住国’。”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鲁班尺,递给我,

“用这把尺子顺着刻字往下按,暗格就会打开。”我接过鲁班尺,

尺子上刻着“财、病、离、义、官、劫、害、本”八个字。林阿公说,

这是国内传统的鲁班尺,你太爷爷用它盖房子时,总说要选“义”和“本”的刻度,

寓意着做人要讲义气,不能忘本。按照林阿公的指引,

我用鲁班尺对着“家国同心”四个字轻轻一按,横梁上果然弹出一个小小的暗格。

暗格里铺着红色的锦缎,上面放着一个巴掌大的锦盒,盒盖上绣着北斗七星的图案。

“这就是北斗夜珠!”林阿公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锦盒,

一颗通体莹白的珠子躺在里面,直径约有三寸,表面布满了天然形成的纹路,

排列得恰好像北斗七星。珠子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触手温润,仿佛带着体温。

“这珠子是你太爷爷的父亲传下来的,”林阿公缓缓说道,“你太爷爷的父亲是清朝的秀才,

当年八国联军侵华,他带着珠子逃难,后来传给了你太爷爷。太爷爷说,这珠子不仅能辟邪,

还能指引方向,当年红头船在海上遇到风浪,全靠这珠子的光晕辨明航向。”就在这时,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一位穿着素色旗袍的美妇提着竹篮走进来,

身后跟着一个扎马尾辫的少女。美妇约莫三十多岁,眉眼温婉,旗袍的领口绣着精致的兰草,

走路时身姿摇曳,带着江南女子的韵味。“林阿公,我娘让我送些绿豆糕过来。

”美妇的声音轻柔,华语说得字正腔圆。她看到我手里的锦盒,眼睛一亮,

“这就是传说中的北斗夜珠?我奶奶总提起它,说这是陈家的传家宝,

也是咱们浮罗山背华人的精神寄托。”“玉婷,快来见见守义伯的孙辈。”林阿公招手,

“这是苏玉婷,她祖上是从苏州来的,奶奶是你太奶奶的绣友。

”苏玉婷笑着递过竹篮:“尝尝吧,这是按我奶奶传下来的方子做的绿豆糕,

用的是国内的绿豆和本地的椰糖,是咱们华人独有的味道。”她指着少女说,

“这是我女儿晓玥,在华文学校读初中,最喜欢听老辈人讲国内的故事。”晓玥蹦到我身边,

好奇地盯着夜珠:“哥哥,这珠子真的能指引方向吗?我课本里说,北斗星是指路星,

国内的古人就是靠它辨别方向的。”我点点头,把夜珠递给她:“你看,

这上面的纹路像不像北斗七星?我爷爷说,不管漂到哪里,只要看到北斗星,

就知道国内的方向。”晓玥捧着夜珠,眼睛里闪着光:“去年我们华文学校组织去国内寻根,

我看到了长城,就像一条巨龙趴在山上,太壮观了!老师说,长城是咱们中国的象征,

是古人用血汗筑成的,保护了国内的百姓不受战乱之苦。

”苏玉婷补充道:“我奶奶当年也去看过长城,她说看到长城的那一刻,忍不住哭了,

想起了当年下南洋的艰辛,也为祖国的强大感到骄傲。”她顿了顿,又说,“这次寻根,

孩子们还去了曲阜孔庙,拜了孔子,学习了《论语》。晓玥回来后,天天背‘己所不欲,

勿施于人’,说要做一个有道德的人。

”林阿公点点头:“你太爷爷当年就常教我们读《论语》,他说孔子的话是做人的道理,

不管在哪个国家,都要守礼、守信、守义。当年橡胶园里有个马来工友生病了,

家里穷买不起药,你太爷爷就用国内带来的草药给他治病,还分给他粮食。

后来那个工友成了我们的好朋友,一直帮着华人**。”正聊着,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拄着拐杖走进来,她穿着深蓝色的斜襟布衫,

胸前别着一枚红色的五角星徽章。“林阿公,玉婷,我听说陈家的后生仔来了?

”老妇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很有力量。“李阿婆,您怎么来了?”林阿公连忙上前搀扶。

李阿婆摆摆手,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是你太爷爷的邻居,当年和你太奶奶一起绣过中堂画。

”她指着胸前的五角星徽章,“这是1950年国内解放时,南洋华侨联合会送的,

我戴了七十多年了。”李阿婆坐下后,缓缓说道:“当年国内解放的消息传到槟城,

我们这些华人都沸腾了,自发组织了庆祝**,举着***,唱着《义勇军进行曲》。

那时候我才十几岁,跟着大人们一起喊‘中国万岁’,喊到嗓子都哑了。

”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你太爷爷说,国内解放了,华人在南洋也有了靠山,

再也不用受欺负了。”我问起太爷爷当年的经历,李阿婆叹了口气:“你太爷爷不容易啊。

1942年日军占领槟城,到处迫害华人,抢走了我们的橡胶园和店铺。

你太爷爷带着乡亲们躲进山里,组织了抗日游击队,用国内带来的土枪和日军周旋。有一次,

游击队***军包围,是国内派来的情报人员偷偷送信,帮他们突围的。

”“还有1963年槟城大水灾,”林阿公补充道,“当时洪水淹没了整个浮罗山背,

房子倒了,粮食没了,我们都以为活不下去了。没想到国内很快就派来了救援队,

运来粮食、药品和帐篷,还帮我们重建家园。你太爷爷当时激动地说,

‘还是祖国惦记着我们这些游子啊’。”苏玉婷说:“我爷爷当年就是被救援队救出来的,

他总说,国内的救援队就像亲人一样,不仅救了他的命,还教他种水稻。

现在浮罗山背种的水稻,就是当年国内传来的品种,产量高,味道好。

”晓玥突然说:“我还知道汶川地震的时候,我们华文学校组织了捐款活动,

我把攒了半年的零花钱都捐了。老师说,国内有难,我们华人不能袖手旁观,

因为我们都是中国人的后代。”看着眼前的老老少少,听着他们讲述的一个个故事,

我忽然明白,爷爷口中的“国内”,不仅是地理上的故乡,更是精神上的寄托。

这些漂泊在南洋的华人,虽然加入了当地国籍,却始终把中国当作根,

把祖国的命运和自己的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第三章茶档里的家国往事接下来的几天,

我住在陈家旧宅,每天和林阿公、李阿婆他们一起在海边的老茶档喝茶聊天。

茶档成了浮罗山背华人的聚集地,每天都有不同的人来这里,分享着各自的故事,

谈论着国内的变化。茶档老板阿明是个四十多岁的华人,他的父亲是从广东梅州来的客家人,

母亲是马来人。阿明从小在华文学校读书,能说流利的华语、客家话、马来语和英语。

他说:“我虽然是混血,但我知道自己的根在中国。我父亲总教我唱客家山歌,

说这是咱们客家人的魂。”阿明的茶档里挂着很多照片,

有他父亲年轻时和乡亲们开垦荒地的照片,有他去国内参加客家恳亲大会的照片,

南洋北斗血脉深处的家国弦歌
南洋北斗血脉深处的家国弦歌
水镜工作室/著| 短篇言情| 已完结
林阿公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褪色的布袋,里面装着几枚旧铜钱和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子穿着粗布长衫,眼神坚毅,身边站着年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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