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凌霜,书名叫《不要飞升上界以我族为牛马》,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历尽千辛万苦飞升成功,她激动地等待仙界接引金光。结果金光一闪,被送进蓝星某电子厂流水线。每日工作十二小时,生产“仙器”手机,换取微薄灵石。听说隔壁剑仙因不会骑共享单车,被迫步行上班迟到被罚款。她恍然大悟
历尽千辛万苦飞升成功,她激动地等待仙界接引金光。结果金光一闪,
被送进蓝星某电子厂流水线。每日工作十二小时,生产“仙器”手机,换取微薄灵石。
听说隔壁剑仙因不会骑共享单车,被迫步行上班迟到被罚款。
她恍然大悟——原来整个仙界早已飞升至此,沦为996牛马。而真正的神仙,
是那些使唤他们的蓝星本地人。---1劫云散尽,九天之上垂落一道柔和却威严的金光,
罩住刚刚耗尽最后一丝元神之力、连站立都勉强靠那柄随她征战千年的本命飞剑支撑的凌霜。
来了,接引仙光!她心头滚烫,万千感慨与飞升的狂喜几乎要冲破喉咙,化作长啸。
数百年苦修,无数次的生死边缘,终于……终于得证大道,踏入长生仙门!金光裹住她,
一股庞大却温和的牵引之力传来,周遭景象瞬间模糊、扭曲,化作令人眩晕的光怪陆离。
凌霜闭上眼,感受着这种超脱凡俗的飞升体验,心中充满了对仙界、对无尽道途的憧憬。
不知过了多久,那牵引之力猛地一滞,消失无踪。脚踏实地的感觉传来,同时涌入感官的,
并非预想中浓郁成雾的仙灵之气、缥缈仙音,
而是……一股混杂着金属、塑料和淡淡汗味的、略显污浊的空气,
以及一种低沉持续、规律得令人心烦的“嗡嗡”声。她睁开眼。没有琼楼玉宇,
没有瑶草琪花。眼前是一条望不到头的银色流水线,如同冰冷的金属长河。传送带匀速移动,
上面是密密麻麻、她从未见过的扁平小方块,闪烁着微弱的指示灯。头顶是惨白刺眼的灯光,
将整个广阔空间照得亮如白昼,却毫无温度,只有一种被监视的压抑感。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极其稀薄、却勉强能被她感知到的“能量”,但这能量死气沉沉,
远不如她修行界的天地灵气活泼灵动,反倒像是……被榨取过后的残渣。“愣着干什么?
新来的?你的工位,B区7线,插件岗!快点!产量跟不上扣你绩效!
”一个穿着藏蓝色粗糙布料衣服、胸口挂着牌子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
语气不耐地用一根短棍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空位。他身上的能量波动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在凌霜过去的认知里,与凡人无异。绩效?插件?凌霜懵了。
但长久以来形成的对“上界使者”的敬畏,以及初来乍到的茫然,让她下意识地按照指引,
走到了那个空着的金属凳前坐下。她面前是一个流动的托架,上面是某种黑色的底板,
旁边有料盒,里面是细小的电子元件。工位前方,
一块小屏幕上显示着不断跳动的数字:07:59:43“看好了,把这几个‘电容’,
‘电阻’,***对应的孔位,要***底,不能反,不能歪!这台检测仪会扫描,
不良品超过标准,今天的‘灵石’就别想拿全了!
”旁边一个面色疲惫、眼窝深陷的年轻女工语速极快地低声说了一句,手上动作不停,
精准而机械地将元件***,快得几乎带出残影。灵石?这里竟也用灵石?凌霜心中稍定,
或许只是仙界历练的一种方式?她尝试调动神识,却发现原本浩瀚如海的神识,
在此地被压缩到了周身数尺,连穿透旁边工位的隔板都勉强。体内原本奔腾如江河的仙元,
此刻也沉寂如死水,运转滞涩无比。她现在的力量,恐怕比炼气期弟子都不如。无奈,
她只能凭借远超常人的眼力和手部控制力,开始模仿。起初还有些生疏,
但很快就能跟上节奏。然而,这工作本身毫无技术含量,
只是简单、重复、永无止境的插、按、确认……传送带永不停歇,
屏幕上的数字冰冷地倒计时,提醒着她休息时间的短暂。一天,整整十二个时辰,
就在这种机械的重复中过去。下工的铃声尖锐响起,她随着沉默而疲惫的人流,
走向一个窗口。窗口后面的人递给她一张薄薄的卡片,
以及三块拇指大小、色泽暗淡、灵气稀薄得让她想哭的……下品灵石。
这就是飞升后的“仙俸”?她握着那三块劣质灵石,站在名为“幸福里”的破旧公寓楼下,
看着周围高耸入云却毫无美感、方方正正的“仙居”,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第二天清晨,为了节省那据说价值半块灵石的“公共交通”费用,
她决定步行前往那名为“鑫旺”的电子厂。路过一个街口时,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人群中,
一个穿着古朴剑袍、发髻束得一丝不苟的男子,正对着一排颜色鲜艳的“铁架子”运气。
那男子面容俊朗,气质卓然,即便在此地灵力被压制成这样,
凌霜也能感觉到他体内蕴藏的那股锋锐无匹的剑意残余。
这绝对是一位以剑证道、杀伐果决的飞升前辈!可此刻,这位剑仙前辈,
却对着一个蓝色的“铁架子”手足无措。他试图用神识沟通,又注入微薄灵力,
但这铁架子毫无反应。他甚至尝试用凡间武学的手法去拍击某个部位,
引得那铁架子发出“哔哔”的刺耳警报声。“喂!你干什么呢!破坏公共财产是吧?
”一个穿着制服、膀大腰圆的本地人走了过来,语气凶悍,“共享单车!扫码!懂不懂?
不会用就别碰!”那剑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扫码”二字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最终却只是颓然放下手。“看你也不是故意的,这次警告,
罚款!五十灵……不对,五十块!身份牌拿出来!
”那制服本地人熟练地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法器”,对着剑仙胸口挂着的厂牌扫了一下,
只听“嘀”一声,“罚单开好了,下次注意!再犯扣留身份牌,让你上不了工!
”剑仙前辈死死攥着拳头,指节发白,身躯微微颤抖,那是一种尊严被彻底碾碎的屈辱。
最终,他松开了手,低着头,默默转身,迈开双腿,向着厂区的方向狂奔而去,那背影,
狼狈得如同丧家之犬。凌霜站在原地,如遭雷击。
共享单车……扫码……罚款……上工……一个荒谬、残酷,却又无比清晰的真相,
如同这异世界惨白的阳光,赤裸裸地照进了她的脑海。原来,根本不是什么仙界历练。
整个仙界——或者说,所有历尽艰辛、以为超脱了的飞升者——最终的归宿,
都是这个名为“蓝星”的地方。他们在这里,灵力被压制,神识被禁锢,
沦为最底层的……劳力。用漫长到看不见尽头的工作时间,
换取一点微薄得可怜的、劣质的修炼资源,维持着最基本的生存,
以及那可能永远无法实现的、返回故土或在此地重现力量的渺茫希望。那些使唤他们,
对他们呼来喝去,决定着他们“绩效”和“罚款”的蓝星本地人……那些体内毫无能量波动,
却能驾驭各种匪夷所思“法器”,享受着他们生产的一切的蓝星本地人……他们,
才是这里真正的“神仙”!凌霜抬起头。街道上是川流不息的、被称为“汽车”的铁盒子,
路边橱窗里播放光影的“电视机”。周围是行色匆匆、低头摆弄着“手机”的本地人,
他们脸上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或麻木或焦虑或偶尔满足的神情。所以,
飞升是……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灰扑扑的、印着“鑫旺电子”字样的工装,
又摸了摸口袋里那三块硌手的、劣质的灵石。2凌霜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那位剑仙前辈狂奔而去的背影,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她最后一点侥幸。飞升?仙班?
长生逍遥?全是假的!数百年的苦修,同道们的羡慕仰望,师门倾尽资源的培养……换来的,
竟是这流水线上一天十二个时辰的机械劳作,和这三块劣质灵石!
她浑浑噩噩地走到“鑫旺电子”厂门口,混在同样眼神麻木、步履匆匆的人群中,刷卡,
进入那片熟悉的、弥漫着金属与塑料气味的广阔空间。流水线的嗡鸣声再次包裹了她,
这一次,这声音不再仅仅是噪音,而是囚笼的锁链声,
是榨取他们这些“飞升者”最后价值的齿轮转动声。“喂!新来的!发什么呆!
线长刚才说了,今天‘华耀’品牌的新‘仙器’主板要赶产量,标准提高了,
不良率超过千分之三,这个月的全勤灵石就别想了!”旁边工位那个面色苍白的女工,
名叫柳莺的,低声急促地提醒她,手上动作更快了几分。凌霜深吸一口气,
那口污浊的空气让她胸口发闷。她沉默地坐下,拿起一个黑色的主板,
开始重复那千篇一律的插件动作。电容,电阻,电感……她的手指依旧稳定精准,
甚至因为心头的冰冷和某种决绝,速度比昨天更快了几分。神识被压制,
但修士对身体细微的控制力尚在。她一边动作,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线长,
那个穿着藏蓝色工装、趾高气扬的本地人,正背着手在流水线间踱步,
时不时拿起一个加工完的主板,对着光检查,或者用一个小巧的检测仪器扫描一下,
嘴里骂骂咧咧:“都给我仔细点!这东西卖出去几千块一台,弄坏了把你们卖了都赔不起!
”几千块?凌霜想起自己那三块灵石的日薪,心头冷笑。她注意到,线长检查时,
似乎对那些元件引脚的角度、焊锡的均匀度有特别的要求,而这些,
恰恰是普通工人容易忽略,或者因疲劳而难以持续保持精准的地方。“柳姐,
”趁着线长走远,凌霜低声问旁边的女工,“我们的工钱……灵石,是怎么算的?
”柳莺头也没抬,声音带着疲惫和一丝认命:“底薪两块下品灵石,按产量算绩效,
最高能拿到一块,全勤一块,要是被发现有不良品,或者迟到早退,扣起来狠着呢。喏,
看到那边那个老李没?”她用下巴示意斜对面一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者,
“上个月他儿子在老家冲击筑基期,需要灵石,他连续加了半个月的夜班,想多挣点,
结果疲劳过度,手抖了一下,一批料插反了,赔进去整整十块灵石!半个月白干!
”凌霜顺着目光看去,那老者眼神浑浊,动作迟缓,周身气息衰败,
哪里还有半点修士的样子,分明就是个凡间时日无多的老朽。冲击筑基?在原来的世界,
一枚中品灵石或许就能助其成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