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抢回了仙缘_是一本很好的小说,代入感很好,感觉身临其境,人物刻画有血有肉,性格分明,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豪门小说,非常值得一看
热门新书《重生后我抢回了仙缘》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松心蝴蝶的又一力作。讲述了裴靖,虞诺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我是个乡下丫头,从早到晚做不完的活计,一年到头吃不上一顿饱饭。后来,嫁了个乡下汉子,娃儿一串串下,腰一天比一天弯。再后来,我成了他人口中的乡野村妇,最后一卷草席葬了。本以为死后要到阴曹地府,我却听到有人
我是个乡下丫头,从早到晚做不完的活计,一年到头吃不上一顿饱饭。
后来,嫁了个乡下汉子,娃儿一串串下,腰一天比一天弯。
再后来,我成了他人口中的乡野村妇,最后一卷草席葬了。
本以为死后要到阴曹地府,我却听到有人告诉我。
“咦,你可是要得道成仙的,怎得死的这般早”01我站在一片不知名的空间里,四周白茫茫一片,唯有正前方一幅画卷展开,上面记录着一位女子的一生。
出生望族,姿容端丽,拜入仙门,奇遇连连,与无数的天之骄子们爱恨纠葛,最后拯救世界,万人敬仰。
我有些茫然。
可能是变成了鬼,我再也感觉不到那种身体老去,病痛缠身,像是块腐朽的木头的不适感,头脑也前所未有的清明。
但我依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莫非阴曹地府长这样?“看,这里,你十三岁那年本该得到的仙缘”一个光团出现在我身边,指着画卷中女子手中拿着的玉佩。
我顿时惶恐,心头惴惴:“莫非您就是传说中的神仙吗,不知神仙大人唤民妇来此是有何事?”对于我这种一辈子在乡下田间讨生活的乡野村妇来说,这个地方这幅画卷这个光团都是从未见过的诡异之物。
“气死我了”光团本是纯白色,却突然变成了红色,头顶还有一团团青烟冒出。
我愈发惶恐,几乎要跪下。
突然光团朝那画卷一抹,道:“仔细看好了,这才是你本来的命数”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了画卷上,我不由自主的看过去。
小女孩姓陈,无名,序齿行三,大家都唤她陈三娘,家中世代务农。
这是我啊。
我边看画卷边回想自己幼时的生活,一切都没有不同,直到十三岁那年。
我看见自己在河中浣衣,从水中捞出了一块玉佩,那玉佩材料普通,做工粗糙,对农家女孩来说却是个稀罕的物件。
陈三娘视之如宝,贴身佩戴,一日从山坡上跌下,血染上了玉佩,却从玉佩里飘出来了个老先生,原来是仙门的仙师,因与人斗法被困入玉佩中。
凭借着这份救命之恩,陈三娘拜入仙门,读书修行,斩妖除魔,朝游北海暮苍梧。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切,看着陈三娘剑入青冥,飞升成仙,看着这超出我想象,前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一切,看着这个与田间地头土里刨食完全不沾边的陈三娘。
我想起了十三岁那年,我也捡到了这块玉佩,定亲的未婚夫裴靖却突然重病,医药钱借遍了亲友却仍差了不少。
有位官家小姐出十两银子要买下玉佩,我虽不舍得但到底还是卖了,十两银子够裴靖吃两个月的药。
后来,官家小姐走了,裴靖病愈,却突然与我退亲,说是要出家,去寻仙求道,在一日消失不见。
人人都说,裴靖是个读书种子,突然做出这等荒唐事,定是我做了不要脸的事。
裴家的人将我家砸了个遍,裴母日日到我家哭闹,说我害了她家麒麟儿。
无论我如何辩解,裴母却一口咬定是我做了对不起裴靖的事,害的他心灰意冷,生无可恋。
***日被村里人指指点点,谁看见我都要吐口唾沫,母亲几乎要哭瞎了眼。
***夜惶恐不安,家里稍有些起色,裴家人就来一通打砸,时常还有浪荡子来骚扰我。
不得已,我只得被远嫁给了邻县的一个大龄光棍。
从此,生活像是泡在苦水里的黄连,个中心酸委屈一辈子也说不完。
我那时恨裴靖恨不得的吃他肉喝他的血,恨他一声不吭就退亲,恨他什么也不说就远走他乡,留我一人面对流言蜚语。
可婆母不喜,丈夫打骂,做不完的活计让我连恨都没有力气了。
可原来,我本不该过这样的生活,在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糊里糊涂就做出了不知代价的交换。
直到死后,我才知道那块被人买走的玉佩是我的仙缘,那位名为虞诺的官家小姐拿着它和裴靖一起拜入了仙门,从此飞黄腾达,高高在上。
而我,只有我,在众人的唾弃里里挣扎求活。
我盯着画卷中那个会读书会术法,持剑走遍九州四海的陈三娘,一种前所未有的难过与恨意在胸口蔓延开。
原来只是差一点点,我就可以成为这样的人。
原来只是差一点点。
我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退婚后被人指指点点我没这样哭过,婚后第一次被丈夫打的时候我没这样哭过,生大儿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我没这样哭过,催科的来了一遍又一遍,家里米缸见底了我没这样哭过,好不容易攒点家底要做小买卖却被丈夫偷去赌了我没这样哭过。
可现在,我哭的声嘶力竭,涕泗横流,好像要把这辈子的眼泪,这辈子的委屈都哭出来。
我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陈三娘十三岁的时候,回到了捡到玉佩的那一天。
那个像是一团光团的自称***的存在说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回到过去拨乱反正。
但代价是,如果再死去,就会魂飞魄散,连做鬼的机会也没有。
我从溪水中捡起玉佩的同时,假装被水底的石块割伤了手,血液流到了玉佩上。
虽然玉佩依然平平无奇,毫无动静,但我知道,因为体质特殊的缘故,我的血可以解开玉佩上的禁制。
只需要等待玉佩中那位仙师养好伤,然后带我进入仙门修行就行。
然后,在此之前可以开始向裴靖和那位命运之女虞诺复仇了。
其实本来我恨的人只有裴靖一个,但在旁观了那位命运之女的一生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如我一般被其抢了机缘的人数不胜数。
甚至我这般无知无觉老死在乡下已算幸运,还有的被害的家破人亡,生不如死。
我拿起玉佩在阳光下晃了晃,那么,复仇就从这一刻开始。
“三娘,你这玉佩是哪里来的”守寡多年的裴母看着我手中的玉佩眼睛一亮,她不过三十多的年纪,乡下多年操劳却已如五十许人。
我看着她,心中的怨恨滚滚而来,恨她的不讲理,恨她的无端指责,恨她让我受千夫所指,恨她后来明知裴靖是去了仙门修行,还把她接去享受荣华富贵,却从不告诉我真相。
我强忍着恨意,将玉佩给她看,笑着道:“河底捡的”旁边一同浣洗的几位大娘也凑了过来,纷纷发言凑趣。
“这好几道裂纹,都块裂开了”“三娘还是个小孩子呢,以为是什么稀罕的好东西,这质地,莫不是块石头雕的”“哪个年头的东西被水带到了这里来”裴母仔细看了看,眼中即是失望又是不屑。
“嘿,这什么破烂,想当年,我们家里有好几块水头好的玉,其中一块白玉,可值钱了”听着裴母又吹嘘起了裴家曾经多有钱,多辉煌,我心中冷笑不已。
裴家,曾经是有钱,可等到裴靖出生的时候,已被裴父败了个干干净净,还欠了一大笔债,后来更是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裴母把城里的宅子卖了,还清债务后带着裴靖来到乡下老家种地。
这些年,兜里没几分钱,却还供着裴靖念书,表面清高背地里却是吝啬又抠门,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却又贪财的很。
看中了我家殷实,能供裴靖念书,便定下婚约。
表面上却一副自家儿子是读书种子,我这泥腿子是大大的高攀了。
上辈子,自我和裴靖有了定亲后,我家但凡有什么好东西都要送他家一份。
裴母清高又势利,与村里人相处不来,都是我母亲处处帮她周全。
可裴家从来没瞧得起我过,好似我能为他家付出是天大的恩典。
可裴靖一声不吭就把我抛弃,裴母把所有过错都推到我身上,把我贬到泥坑里,恨不得我马上去死。
我重重捶打衣服,心中戾气横生,这辈子我自然是要好好付出一番,报答他裴家的恩情。
洗完衣服回到家中后,看着家里熟悉的摆设,我差点流下泪来。
此时,父兄都在田里干活,母亲在织房纺纱,便是年纪尚小的弟弟也要去放牛砍猪草。
陈家只是农户,但多年辛苦经营,也有不少田地,算得上村里的殷实人家,要不然裴母也不会让她的麒麟儿与我定亲。
我走到织房与母亲一起纺纱,这活计***了几十年,熟的不能再熟。
母亲见***活麻利,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家三娘秀外慧中,懂事能干,有这手艺在,以后谁也不能欺了你。”
我鼻子一酸,农家女,长相端正,又有门手艺,便是十里八乡都说的上的好姑娘,母亲也一直以我为傲。
可后来,裴家却把我踩到泥地里,母亲差点哭瞎了眼,纵使后来远嫁,也是风言风语,一辈子的白眼受不尽。
到了晚上,吃过饭,我强迫自己睡去。
果不其然,一个人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这是一个像是从戏文里出来的老先生,鹤发童颜,仙风道骨,***长须微笑。
我强忍着内心激动,装作什么也不懂的惶恐样。
老先生满脸带笑:“老夫玉衡子,乃仙门灵虚宗长老,你可愿随我修道”我福至心灵,当即跪下行了拜师大礼:"弟子陈三娘,拜见老师"虽已在画卷中看过这些,临到头来,我才知道此刻内心的震撼。
从此,白天我依然帮着家中干活,晚上则跟着玉衡子读书识字。
因与魔门修士一战,身受重伤,玉衡子不敢轻动,需要在这里养伤,顺便教我念书。
这段时间,也正是我向裴靖和虞诺复仇的时间。
如此,过了数日。
这天,母亲把我叫了过去。
“三娘,有位姓虞的大户人家来咱们村这里寻亲,正招人干活,你与我同去”我深吸一口气,这一刻终于来了。
“娘亲,咱们也叫上裴伯母同去吧”母亲摇了摇头:“你这丫头,倒是有心,但你裴伯母可不愿意给人干活”我假装羞涩的笑了笑,心想,那是利益还不够。
我不再多说,和母亲一道出门。
到了虞家人临时住的地方,来来往往的已有了许多人。
但大户人家和村里人的区别却是极明显的,虞府的人,不管是小厮还是婢女,个个皮肤白皙,衣裳干净华美,而村里,便是最有钱的人家,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我跟着母亲在厨房打下手,不一会儿,便有婢女来通报虞家小姐要见我们。
我强忍心中情绪起伏,进了正房,一位少女坐在上首。
纵使已在前世见过,***空间的画卷中更是翻来覆去的看了几次,我依然一见她就呆愣住了。
这是一位极美貌的少女。
我才读了几天的书,想不出多少夸人的话,只觉得她眼睛里像是藏着星子,五官无一处不美,皮肤白的像是冬天的雪,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一样。
我呆在原地,虞家人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虞诺的美貌一直是出了名的。
一位老嬷嬷向母亲问起了话,说自家来寻亲,若是有线索绝不吝啬赏钱。
等到母亲说完了家中情况,虞诺面带笑容的看向我。
“你在家中行三,可起了名”我摇头:“并未起名,大家都唤我陈三娘”肉眼可见的虞诺的笑容更真切了些,眼里藏着迫切。
“我见你面容可亲,这些日子就多来陪陪我吧”我假装激动的点了点头。
母亲也很是高兴,陪着这样的大家小姐,手里随便漏一点,就是农家人想不到的好处。
一切都和前世一样,虞诺好似极喜欢我,不过第一日见面,就待我十分亲近。
等要回家时,还送了我不少糕点吃食。
“三娘,你我一见如故,明日也要来找我玩啊”我使劲点头,对着她笑得很天真:“嗯,明日我再来”05回到家中后,母亲将带回来的吃食分成了几份,这些用来送礼在农家是极体面的东西。
母亲分出来一份递给我:“去,送到你裴伯母家”我冷笑,母亲向来这般周到,可惜裴母可不会领情,不管送多少东西,背地里始终看不起我家。
给狗根骨头狗都会点头,但裴母不会。
当然裴母表面功夫还是会做的,我家也从未发现她的真面目。
后来裴靖退婚离家,裴母日日到我家谩骂,才把自己的心思抖了出来。
我提着东西来到裴家,裴母正在缝衣。
“裴伯母,这是今日我做事的主人家送的糕点”“据说是京城的吏部尚书虞家,可好吃了,您尝尝”“吏部尚书虞家?”裴母瞪大了眼,声音十分尖锐“三娘,你可别***”这时,里屋也传来了东西掉地上的声音。
我知道,那是裴靖,十六岁的秀才,远近闻名的神童才子。
看起来温文尔雅,清秀俊美,便是对我这未婚妻也是一直端庄守礼,不假辞色。
当然,面对虞诺,他就是另一副面貌了。
前世,我以为他是患了风寒,后来渐渐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