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种恶女》是树下有只猫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季望,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我是个纯种恶女。我爷家暴我爸。我爸家暴我妈。我妈家暴我。我不一样,我霸凌。周围所有人都惧我厌我。每当他们用那种像小白兔一样恐惧的眼神看向我时,都能让我兴奋到浑身颤栗。直到我遇到一个不怕我的男生,他看向我
我是个纯种恶女。
我爷家暴我爸。
我爸家暴我妈。
我妈家暴我。
我不一样,我霸凌。
周围所有人都惧我厌我。
每当他们用那种像小白兔一样恐惧的眼神看向我时,都能让我兴奋到浑身颤栗。
直到我遇到一个不怕我的男生,他看向我的眼神藐视又鄙夷。
这让我来了兴趣。
我发誓,一定要让他成为我的狗。
第一次遇到季望时,我正攥住一人的头发将他脑袋往泥里按。
那人的哭声凄厉又无助,吵的我更加烦躁。
旁边的伙伴出声提醒:“喂,池厌,有人来了!”我回头,看见了一道颀长消瘦的身影。
他穿着干净的校服衬衫,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低垂的眼睛。
擦肩而过时,我看见了他眼底藏不住的藐视和鄙夷。
同时我也看清了,他校服衬衫领口挂着的校牌——我望着他的背影,心底久违的兴奋让我指尖止不住地颤栗。
那种眼神……好久不见了。
从小巷子里出来后,我重新穿上校服,将粉色美瞳从眼睛里抠出来,擦掉了口红,又将头发扎好,戴上了校牌。
离开时,朋友在身后喊我——“池厌,放学了出来玩儿啊!”“今晚不出,爸妈回来。”
朋友们的笑声顺着风飘进我的耳朵里。
“乖孩子,要好好听爸妈的话啊!”我没回头,将胳膊高高举起,回应给他们一个中指。
进到学校,我先去了班主任办公室。
“池厌,不错啊,这次又是第一名。”
我接过成绩单,乖巧的对着老师鞠躬:“谢谢老师。”
“你可是我们省状元的种子选手,最后半年了,好好努力。”
“我会的老师。”
离开时,老师说有新同学来,让我帮忙带去教室。
这时候我才看见办公室角落处的季望。
我与他隔着办公桌静静对视。
半晌,我率先露出笑容:“新同学,你好。”
季望高三转校,这事在年级群里引起不小的轰动。
据传言说他是因为把自己的亲爸爸打个半死进了医院,后又被送进少管所教育几个月才出来。
原先的学校因作风问题不愿意接收他,星华高中看他成绩不错,特招进来的。
关于他将亲生父亲打进医院这件事,有很多版本的传言。
其中一条说是因为……他的爸爸杀了他的妈妈。
这让我对季望更加来了兴趣。
因此我特别向老师申请,想和季望坐同桌。
因我和他学习成绩都好,老师很痛快的答应了。
自那以后,我开始观察起了季望。
偶尔几次放学,我故意在校外被他撞见打架,还特意在他经过时,笑着跟他打招呼。
“好巧啊,同桌,要不要一起来玩儿?”季望每次都是懒懒地掀起眼皮睨向我,冷淡的擦着我肩膀离开。
我望着他熟悉的背影,默默发誓。
一定要让他当我的狗。
高三下学期开学没多久,学校下来公告,为了学生们的身心健康,特意组织一场联欢晚会,要求每班派出代表表演节目。
高三一班属于重点班级,此消息一出,哀鸿遍野。
谁都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去参加这种无聊的节目。
表演名单迟迟没上交,班主任把这个重任交给了班长,也就是我。
我笑着答应,转身时,脸立即冷了下来。
这一幕,恰好被进办公室的季望看到。
几分钟后,季望从办公室出来,我从楼梯口跳出来,从后面拍他的肩膀。
看他明显僵住的身子,我笑的花枝乱颤。
“同学,胆子这么小?”季望眉头蹙着看了我一眼,又弹了弹刚才被我拍过的地方。
我眼眸微眯,“怎么,嫌弃我?”季望没说话,绕过我大步离开。
回到班级,我站在讲台前,轻拍了两下桌子,底下立即噤声。
我扬唇,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关于咱们班的节目,各位同学有什么人选吗?”底下无一人应答。
我眨了眨眼,低头翻阅每位学生的个人资料,指尖停在了其中一页上面。
我的指腹摩挲着上面季望的学生照片,抬起头笑眯眯地望着倒数第二排靠窗坐着的季望身上。
“没想到季望同学还会弹钢琴啊,不如这次演出就由你来代表我们高三一班参加好不好?”季望冷眉蹙着,刚想张嘴,我立即大声对着底下的同学喊道——“同意季望同学参加的举手!”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底下瞬间整齐划一地举起了手。
我开心的笑着望向季望。
“那就辛苦季望同学了,等演出那天,我们一定会在台下为你加油的。”
回座位后,季望声音冷淡:“我不会参加,你趁早找别人吧。”
“为什么?”我侧头看着他,“资料上说你钢琴弹得很好。”
“我家没有钢琴。”
“我家有啊!”我立即应道。
同桌这么久,这是季望第一次正视我的眼睛。
“如果我坚持不愿意呢?”我眉眼弯弯:“你猜?”于是放学后,季望跟我回了家。
别墅三楼,我卧室的角落,摆放着一架钢琴。
德国大品牌,但我只弹了几次,因为一些原因,后来就一直放在那落灰。
季望很喜欢这架钢琴,坐在那里抚摸了好半天。
我托着腮坐在对面盯着他看:“弹个试试?”季望的手很好看,修长又直,微微弯曲时,手背上青色血管带着很强的张力。
他随便试弹了一段,音符便像活过来般,从他指尖跃出。
我兴奋的直鼓掌。
季望掀起眼皮看向我,“钢琴不错。”
“是你弹得好!”“对了,你饿不饿?我让阿姨准备点吃的?”“想吃水果吗?我家阿姨做水果捞的手艺很不错,你尝尝?”“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晚餐你——”“池厌。”
这是季望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他嗓音淡淡,平静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拿起一旁的书包挎在肩膀上。
“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我也立即从沙发上站起:“为什么?你这才练一会儿!”季望目光转向窗外:“你家人回来了。”
我眸色微变,片刻后我主动走到季望的面前,仰头看着他。
“待会儿配合我。”
送季望下楼时,正好撞见我爸妈推门进来。
我不动声色的挽上季望的胳膊,笑着打招呼。
“爸爸,妈妈。”
“这是我同桌,季望。”
我父母的表情和我想象中的一样,目光只淡淡地瞥了眼我挎在季望胳膊上的手,便移开了视线。
季望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将自己的胳膊从我手中抽出。
我脸色僵了一下。
他礼貌的对着我爸妈微微点了下头,挎着书包离开了。
季望还没走出院子,我妈的巴掌就落了下来。
我被打偏了头,眼角余光看到季望的脚步停了一下。
但也仅仅只有那么一下而已。
第二天上学,我是带着伤去的。
老师对于我带伤这件事早已习惯,一句也没有多问。
倒是季望,中午同学都去食堂吃饭时,他却没有走,坐在座位上低头摆弄着手机。
我也没去,嚼着口香糖侧坐着盯着他看。
等嚼不出甜味儿了,我舌尖一用力,将口香糖吐在了季望的脸上。
季望一顿,捡起口香糖捏在手里,扭头看着我。
我眯眼一笑,朝他凑近:“同桌,昨晚你不听我的话,让我很是伤心呢。”
“所以你想怎么做?”我佯装思考:“这样吧,晚上跟我一起出去玩儿,玩开心了,我就不计较了。”
“我要是说不去呢。”
我拉着凳子靠近他,指尖把玩着他的头发,又故意将呼吸喷洒在他的耳朵上。
看着他逐渐变红的耳尖,我轻笑:“没有这个选项喔~”当天放学后,我带着季望来到了城郊处的盘山公路上。
朋友齐鹤走上前,递给我一个袋子。
“去车里换吧。”
我接过袋子打开看了看:“有男装吗?”齐鹤视线打量着季望,“有,我去拿。”
季望开口:“不用。”
我扭头看着他笑:“确定不换?”季望用沉默回答了我。
“那好吧,等一下可别后悔。”
我去到车上把校服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短裙套装。
头发也散了下来,我还趁机化了个淡妆。
等我下车来到季望身边后,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
我笑着凑近问:“我好看吗?”季望突然伸手,摁在了我的后腰处。
我疼的闷哼了一声。
季望没再说话,转身离开。
我扭着头艰难的去看我的后腰,那里好一***青紫。
是我妈昨晚留下来的。
盘山公路的入口处,停着一排炫酷的机车。
我和季望走过去,齐鹤手朝那排机车指了指。
“挑一辆玩玩吧。”
季望拧眉:“这是什么意思?”“当然是玩啊。”
齐鹤顺势搭上了季望的肩,“好学生,你该不会是怂了吧?”季望转身就要走,我伸出腿拦在了他的面前。
季望的视线从我的小腿慢慢往上移动。
从小腿,再到堪堪遮住的大腿根,从腰,再到胸口……最后才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感觉身体有火在烧,烫的我不自觉地颤抖一下。
我挑衅的与他对视:“怎么,杀人犯的儿子连机车都不敢玩儿?”季望眼眸瞬间沉了下来。
“什么什么!什么玩意儿?”齐鹤激动的晃着季望的肩:“好学生,你爸这么吊?”季望一把将朋齐鹤推开,走到了我的面前。
“你想怎么玩?”我挑眉:“从这里开始,也从这里结束,我们盘山环骑一圈,谁先到达这里,就算谁赢。”
季望打量着我:“你骑?”“不。”
我指尖打着转,落在了齐鹤身上。
“我坐他的车。”
比赛开始,我戴上头盔坐上了齐鹤的后座,环抱住他的腰。
季望视线从我手上移开,扣下了护目镜。
一声轰鸣之后,季望的机车率先飞了出去。
齐鹤紧随其后。
耳边风声呼啸,我看着前方季望的背影。
少年的身躯单薄,校服衬衫被风吹的鼓了起来,露出后腰紧实的腰线。
“你喜欢这小子?”齐鹤的话让我一愣。
“没有。”
齐鹤笑了笑:“这还是你第一次带人来这里。”
“玩玩罢了。”
我有些烦,用力掐了下齐鹤的腰:“别废话,快追上去。”
“得令,大小姐!”重型机车飞驰在仲夏夜,呼啸如鬼魅的风声都挡不住我追随季望的视线。
盘山公路并不凶险,季望始终快我们一截,我再次催促齐鹤。
“快点!我不想输。”
齐鹤没说话,沉默着加速。
等我们的机车终于追上季望时,我紧紧抱着齐鹤的腰,扭头对着季望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快接近终点时,会经历一段连环弯道,这也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
沈鹤慢慢降下车速,季望就趁这个机会,再次反超上来。
“乖学生不要命了?!”齐鹤大吼了声,可季望速度不降反升,拐弯时他将机车车身压的极低,我看着他的衬衫衣摆都惊险的擦过地面。
这一刻,我的喉咙像被扼住,心跳如鼓。
等我和齐鹤到达终点时,季望正靠在机车上抽烟。
夜风里,灰白色烟雾烘托着他,将他的侧脸映衬的更加神秘晦暗。
见我下车,他捻灭烟头,朝我走来。
“我赢了,可以走了吗。”
“不要奖励?”季望看着我,没说要还是不要,更多的像是不想跟我废话,转身离开。
刚走了一步,他的胳膊便被我拉住。
我的指尖顺着他手臂的线条慢慢往上爬,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季望的身体正因为我的触摸而微微绷紧。
我趁机将纤细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颈。
用力,下拉,靠近……“奖励我今晚跟你走……你要不要?”季望漆黑浓墨的眼眸垂下,双手掐住了我的腰。
他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些。
呵。
还没等我讥讽出声,下一秒,那双掐在我腰上的手重重将我掼在一旁。
齐鹤及时跑上来扶住我。
在他身后,几辆车门突然打开,十几个人冲了下来,将季望团团围住。
离开之时,我看着季望,淡淡开口:“我最讨厌输。”
结束时,已是半夜。
季望的衬衫上沾了血,头发也乱了些。
他拒绝我送他回家的提议,拖着受伤的腿步行从郊区走回了家。
我默默跟在他后面。
从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明目张胆的追着他的影子踩。
我俩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可季望的家实在太远了,我感觉自己腿都要走断了,他才终于停下,从脏污的书包里掏出钥匙。
我抬头望着面前破旧的筒子楼,又看了眼前面的季望,趁他打开门的瞬间,抢先一步从他腋下钻了进去。
季望家里很穷,这个我从他的个人资料里就知道了。
可我没想到他的家里竟然会这么空旷。
小双人的布艺沙发,一张简易茶几,外加一张木质餐桌。
这就是季望的所有家当。
这么热的夏夜,他家竟然连个空调冰箱都没有。
我坐在小沙发上打量着,嫌弃的撇撇嘴。
“这么热的天,你怎么活下来的?”季望没搭理我,他抬手脱掉上衣,弯腰从柜子底下摸出一个医药箱出来,坐在沙发的另一头给自己上药。
看他上药上的那么敷衍,我凑上去,从他手里夺过碘伏。
“我来帮你。”
季望往后躲开了我的触碰,用力拍开我的手。
“池厌,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想再陪你玩了,这是我家,请你离开。”
我垂着视线,声音很闷:“不想回家……”季望愣住了。
我也学着他,抬手脱掉了上衣,季望眉头一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你……你这是做什么?”我面无表情,背过身去,将后背展现在他眼前。
那里,除了被细细内衣带遮盖住的地方,其余部位全都布满了大大小小,或新或旧的伤疤。
“我爷家暴我爸,我爸家暴我妈,我妈家暴我……”我轻轻开口:“可能是传统吧,我天生骨子里就带有施暴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