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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和我离婚一周的前妻,身家上亿的冰山女总裁,竟然浑身湿透地出现在我老家的河边。

她那张纯得能掐出水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无助,白色的T恤紧紧贴着,

勾勒出平时在办公室里绝对看不到的惊人曲线。她哭着说想跟我回来过日子,

可我拿着三百八十八万的离婚分手费,只想在乡下躺平养老,钓鱼种菜,再也不想卷了。

可后来,村花、美女主播接二连三地找上门,我的躺平生活彻底变成鸡飞狗跳的修罗场。

而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前妻,竟然为了我,笨拙地学着生火做饭,闹出无数笑话。

1水花溅起来的时候,我正琢磨着屋檐下那根朽了的木梁要怎么换。哗啦一声,

像是谁把一麻袋土豆扔进了村口的小溪里。我放下手里的斧子,皱着眉走过去。

我们这穷乡僻壤,清净得很,平时连个野猫窜过去都算大动静。溪水边,

一个身影正狼狈地从水里往岸上爬。是个女人。看背影,纤细,

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和牛仔短裤,一头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

她手脚并用地***岸边的青石,水顺着她的发梢、衣角往下滴,

在干燥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我愣了一下。这身打扮,不像村里人。

倒像是城里来写生的女大学生,一不小心脚滑了。她终于爬上了岸,蹲在地上,抱着膝盖,

肩膀一抽一抽的,像只被雨淋透了的小猫。白色的T恤湿透后,变得有些透明,

紧紧地贴在身上。我不是故意的,但视线还是不受控制地滑了过去。

那曲线……和我印象里任何一个女大学生都对不上号。太夸张了。

明明那张脸看起来那么年轻,最多二十出头,清纯又无辜。我心跳漏了一拍,赶紧移开视线,

喉咙有点干。这算什么事,我一个刚离婚回村的男人,准备开启与世无争的躺平生活,

第一天就碰上这种艳遇?我清了清嗓子,走过去,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像个正派的村民:“姑娘,你没事吧?”她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乱七八糟的念头瞬间清空,只剩下三个字:苏柚?

她也愣住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先是茫然,然后是震惊,

最后迅速被一层复杂得我看不懂的雾气笼罩。“江岸?”我头皮一阵发麻。真是她。

我那个刚刚离婚一周的前妻,那个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说我们追求不同、好聚好散的苏柚。她怎么会在这里?在我这个离大城市几百公里远,

连快递都得去镇上自提的破村子里?还搞得这么狼狈?“你……”我张了张嘴,

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来……旅游。”苏柚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旅游?骗鬼呢。我记得清清楚楚,离婚的时候,

她穿着一身高级定制的职业套装,妆容精致,气场强大。她说:“江岸,你只想安逸,

而我停不下来。我们不合适。”她分了我一套房,外加三百八十八万现金。

她说这是对我这几年放弃个人发展,全力支持她事业的补偿。我拿着钱,

二话不说就回了老家。我累了,倦了,只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彻底躺平。可现在,

这个本该在她的商业帝国里指点江山的女王,却像个走失的小姑娘,

浑身湿透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心里的火气“噌”地一下就上来了。“旅游?苏柚,

你耍我玩呢?”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一个千金大**,

跑这来体验生活?”她被我的语气刺得一抖,眼圈瞬间就红了。“我……”她咬着嘴唇,

就是不说话。看着她那副样子,我又烦躁又……心软。该死。我叹了口气,

把手里的斧子往地上一扔,转身回屋。“外面风大,先进来吧。”2我那栋老房子,

是我爷爷留下来的,几十年没住人,破败得厉害。我回来这几天,

也只是勉强把主屋收拾出来能睡人。苏柚跟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跨过门槛,

像是在参观什么古迹。屋里光线昏暗,一股陈旧的木头和灰尘的味道。她打量着四周,

斑驳的墙壁,缺了角的桌子,还有我扔在床上的那床花花绿绿的大棉被。她的表情很复杂,

有嫌弃,但更多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茫然。“没地方坐,站着吧。

”我从一个旧木箱里翻出一件我的旧T恤,扔给她,“去里屋换上,别感冒了。

”那是我高中时候的衣服,洗得都泛白了。她拿着衣服,看看我,

又看看那扇吱呀作响的里屋木门,没动。“嫌脏?”我挑了挑眉。她赶紧摇头,抱着衣服,

低着头走进了里屋。我坐在门槛上,点了一根烟,心里乱成一团麻。她到底想干什么?

离婚时那么干脆,现在又追到这里来,演的是哪一出?追妻火葬场?

可我是被“抛弃”的那个,剧本拿反了吧。里屋传来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

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又浮现出刚才在溪边看到的那一幕。那张清纯的脸,

和那完全不相称的火爆身材……结婚三年,我当然知道她身材很好,但在家里,

她总是穿着宽松保守的睡衣,在公司,又是严丝合缝的职业套装。

像今天这样……还是第一次。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江岸,你没出息!人都跟你离婚了,

你还想这些有的没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苏柚走了出来。我的旧T恤穿在她身上,

显得又大又空,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可偏偏是这种宽大,更衬得她那张脸小巧又精致,

眼神怯生生的。“我……”她刚开口。院门外就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江岸哥,

我给你送菜来了!”我心里一咯噔。坏了。

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姑娘推开虚掩的院门走了进来,手里挎着一个竹篮子,

里面是水灵灵的青菜和西红柿。是林溪,我们村的村花,现在是村小学的老师,

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林溪看到屋里的苏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她的目光落在苏柚身上那件明显是男款的T恤上,眼神瞬间变得警惕起来。“江岸哥,

这位是?”林溪把篮子放在桌上,姿态优雅,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问。

“我……”苏柚下意识地往我身后缩了缩。“一个……问路的。”我硬着头皮撒谎。

“问路的?”林溪笑了,那笑容却不达眼底,“问路问到屋里来了?还换上了你的衣服?

”空气瞬间凝固了。苏柚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我一个头两个大。我的躺平生活,

我的清净日子,好像从苏柚掉进水里的那一刻起,就彻底泡汤了。3“她不小心掉水里了,

我让她换件干衣服。”我叹了口气,决定实话实说,至少说一部分,

“她是我……以前在城里的一个朋友。”“朋友?”林溪的目光在我和苏柚之间来回扫视,

像一台精准的雷达。苏柚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双手紧紧地抓着T恤的下摆,

像个做错事的学生。这场景太诡异了。一个是温柔能干、对我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马,

一个是高高在上、现在却落魄得像只小鹌鹑的前妻。她们俩站在一起,

一个像这屋子的女主人,一个倒像个不速之客。而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好,

我叫林溪,是江岸哥的……邻居。”林溪落落大方地伸出手,

语气里的“邻居”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苏柚愣了一下,才伸出手跟她轻轻握了一下,“你好,

我叫苏柚。”“苏**是从大城市来的吧?”林溪一边说着,

一边熟练地把篮子里的菜拿出来,放到厨房的土灶台上,“我们这小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

江岸哥刚回来,家里乱,你别见怪。”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却句句都在宣示**。

苏柚的脸色更白了。她看看林溪那双能干的手,又看看自己,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在城里,她是发号施令的苏总,可在这里,她连一根葱都分不清。“我来做饭吧。

”苏柚突然开口,声音不大,但很坚定。我和林溪都愣住了。“你?”我怀疑地看着她。

结婚三年,她进厨房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而且每次都是灾难。“我可以学。

”苏柚倔强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豁出去的悲壮。我还没来得及阻止,

她已经走进了那间我还没来得及彻底打扫的、黑漆漆的厨房。林溪看着她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没阻止,反而好整以暇地抱起胳膊,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我预感不妙。果然,不到十分钟,厨房里就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

紧接着是一股浓烈的焦糊味。我和林溪冲进去一看,苏柚正对着烧黑了的锅手足无措,

脸上被锅灰蹭得一道黑一道白,眼睛里全是水汽,看起来又可怜又好笑。

“我……我只是想把鸡蛋煎一下……”她委屈地解释,声音里带了哭腔。林溪没说话,

只是拿起锅铲,熟练地把那坨黑色的不明物体铲掉,然后开火,倒油,打蛋,动作一气呵成。

很快,两个金黄漂亮的荷包蛋就在锅里成型了。香味飘出来,

和刚才的焦糊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苏柚站在一旁,看着林溪,再看看我,

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那是一种彻底的、无力的挫败感。我心里叹了口气。

她大概是想证明什么,结果却被现实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我走过去,

从她手里拿过那口烧黑的锅,没看她,只是走到水缸边,舀起水,默默地开始刷锅。

锅底的黑灰很难洗,我用力地***。身后,是林溪炒菜的滋滋声,

和苏柚压抑着的、细微的抽泣声。我的躺平计划,从一开始就跑偏了。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村子的宁静。

一辆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骚红色的跑车,以一种和这个小山村格格不入的姿态,

停在了我的院子门口。车门打开,一条修长的大腿迈了出来,

接着是一个穿着性感连衣裙、踩着高跟鞋的女人。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美艳的脸,

冲着院子里大声喊道:“请问,江岸是住这里吗?

那个带了几百万退休金回村躺平的卷王之王?”我手里的锅,“哐当”一声掉进了水缸里。

4来人叫白芮,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主播,专门拍各种体验生活的视频。

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的“事迹”——一个在大城市奋斗多年的程序员,

突然拿着几百万“退休金”回乡下躺平。这个故事太有噱头了,她直接开车追了过来,

想拍一期“告别内卷,拥抱田园”的爆款视频。白芮的出现,让我本就混乱的院子,

彻底变成了三国鼎立的修罗场。她热情、大胆,

毫不掩饰自己对我的“躺平生活”的好奇和欣赏。她拿着**杆,像一只花蝴蝶,

在我的破院子里飞来飞去。“哇!这就是传说中的土灶吗?太有感觉了!”“江岸小哥哥,

你这身材,不像程序员啊,平时有偷偷健身吗?”“这位是……?

”她的目光落在穿着我旧T恤的苏柚身上,眼睛一亮,“哇,好纯的妹子!

是你的……女朋友?”苏柚的脸绷得紧紧的,敌意毫不掩饰。林溪则端着刚出锅的菜,

微笑着站在厨房门口,像个不动声色的女主人,用眼神宣告着自己的地位。

我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都给我出去!”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指着院门,

看着这三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麻烦。“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听明白了吗?”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坚定。白芮愣了一下,

随即笑得更开心了:“有个性!我喜欢!这才是反内卷先锋该有的态度!观众朋友们,

看到了吗?这就是大佬的姿态!”她竟然还在直播!苏柚被我吼得眼圈通红,嘴唇哆嗦着,

却一步没退。林溪放下菜,走过来,轻声说:“江岸哥,你别生气,我……我这就走。

”她说着,看了苏柚和白芮一眼,眼神里满是担忧。“走!都走!”我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就在这时,苏柚突然开口了。“我不走。”她看着我,眼睛红红的,却异常执着。“江岸,

我错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投进我心里,激起千层浪。“我不该逼你,

不该用我的标准去要求你。我不知道你那么累……我……”她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就是想你,我控制不住。离婚以后,我每天都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你。那个家,

没有你,就只是个房子……”她的告白,在这样一个混乱的场面下,显得那么突兀,

又那么真实。我愣住了。林溪愣住了。连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白芮,都收起了**杆,

安静了下来。我看着苏柚,看着她那张沾着锅灰、挂着泪珠的脸。我心里的那堵冰墙,

似乎裂开了一道缝。我承认,我动摇了。就在我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苏柚突然向前一步,

踮起脚,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唇就贴了上来。很软,很凉,带着她眼泪的咸味。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林夕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芮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成了“O”型。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个吻很短暂,

苏柚一触即分,退后一步,脸红得像要滴血,却依然倔强地看着我。“江岸,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5我最终还是没能把她们三个都赶走。苏柚那一吻,

彻底打乱了我的所有节奏。而白芮,则像个牛皮糖一样,

以“赞助我全部的房屋装修费用”为条件,换取了在这里直播的权利。她说,

我这个“被前妻千里追夫的躺平大佬”的故事,简直是年度最佳剧本,不拍血亏。至于林溪,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第二天照常送来了新鲜的早饭,然后默默地帮我收拾院子里的杂草。

于是,我的“隐居”生活,变成了一场诡异的真人秀。每天早上,我一睁眼,

就能看到三双眼睛在盯着我。苏柚,带着一种“今天我一定要学会做饭”的悲壮。林溪,

带着一种“我会让你看到谁才是最适合你的”的温柔。白芮,则举着手机,

兴奋地给直播间的观众解说:“家人们,今天又是修罗场的一天!

猜猜我们躺平哥今天会先跟谁说话?”我只想死。为了逃避这一切,

我拿起了我爷爷留下的鱼竿。钓鱼,是我唯一能获得片刻安宁的方式。村后的那条河,

我从小玩到大,熟悉每一个鱼窝。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抛下鱼饵,世界终于清净了。然而,

这种清净并没有持续多久。“江岸哥,喝水。”林溪的声音像山谷里的黄鹂鸟。“江岸,

我给你带了点心。”苏柚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一丝讨好。“哇!躺平哥钓鱼的样子好帅!

家人们,截图键按烂!”白芮的声音最大,破坏力也最强。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忍住,

江岸,你是来躺平的,不是来打架的。“你们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无奈地睁开眼。

三个女人,一人占了一块石头,呈掎角之势,把我围在中间。“我们不打扰你,

我们就是看看。”白芮笑嘻嘻地说。苏柚和林溪则用行动表示了她们的决心,

一个拿出从城里带来的高级折叠椅坐下,一个干脆就地坐在草地上,

都摆出了一副要天长地久的架势。我彻底没脾气了。行吧,你们看吧。我索性不再理会她们,

专心盯着水面上的浮漂。也许是我的专注起了作用,

也许是这三个女人带来的“人气”惊动了鱼群,没过多久,浮漂猛地一沉。来了!

我手腕一抖,用力提竿。一股巨大的力道从水下传来,鱼竿被拉成一个惊人的弧度。

“好大的鱼!”林溪惊呼。白芮的镜头也立刻对准了水面。苏柚紧张地站了起来,

双手攥成了拳头。我沉着地和水下的大家伙周旋着。这手感,绝对是条十年以上的大青鱼。

小时候我爷爷带我来钓过,但从来没拉上来过。几个回合下来,鱼的力气渐渐小了。

我瞅准时机,猛地将它拉出水面。一条近一米长的大青鱼,在阳光下闪着乌黑的光,

重重地摔在草地上。“天哪!”“我的妈呀!”三个女人同时发出了惊叹。

白芮的直播间更是炸了锅,礼物特效刷得飞起。我看着那条活蹦乱跳的大鱼,

再看看旁边三个目瞪口呆的女人,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久违的、纯粹的得意。在城里,

我是个每天被KPI压得喘不过气的程序员江岸。但在这里,我是能钓上十年大青鱼的江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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