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站了起来。
“看来,是没得谈了。”
陈振邦以为我服软了,脸上露出一丝得色。
“算你识相。”
刘芸也松了口气,催促道:“快,快去医院,娇娇不能再等了!”
陈娇从她怀里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胜利者般虚弱的微笑。
“谢谢你,姐姐。”
我没看她,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去医院可以。”
“但不是去做手术。”
“我是去报警。”
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拨号。
“你敢!”
陈振邦一个箭步冲上来,想抢我的手机。
我侧身躲过,其中一个保镖立刻从身后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皱了皱眉。
“陈先生,非法拘禁,强迫他人捐献器官,这罪名可不轻啊。”
“足够你的公司股票连续跌停半个月了。”
陈振邦动作一顿。
我继续平静地补充:“哦,对了。忘了告诉你。”
“在我来之前,我已经将我的所有资料,包括你们的身份信息,以及一份关于‘非自愿器官捐献风险预警’的邮件,发给了国际医疗伦理委员会和华尔街日报的几个朋友。”
“邮件设置了48小时后自动发送。”
“如果我不能在这48小时内,用我自己的手机,输入特定密码取消发送……”
“我想,陈先生你应该很清楚后果。”
陈振芳的脸色,瞬间从愤怒变成了惊疑。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不认识我一样。
一个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些?还认识华尔街日报的朋友?
他不信,但他不敢赌。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声音沙哑。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