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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以为我是个废物,是个靠老婆吃饭的窝囊废。结婚三年,我给丈母娘洗脚,

给小舅子还赌债,活得不如一条狗。老婆带着野男人当面羞辱我,逼我净身出户。

他们不知道,这三年,只是我家族的一个考验。考验结束的**响起。我也终于可以,

撕掉伪装。从他们把我赶出家门的那一刻起。这座城市的王,回来了。他们的好日子,

也到头了。1“顾征,把这份离婚协议签了。”秦瑶把文件摔在我面前,薄薄的几张纸,

却比砖头还重。她身上有陌生的香水味,不是她常用的那款。是赵辉的。

那个总是色眯眯盯着她,还当着我的面拍她**的部门经理。今天是丈母娘刘芳的六十大寿。

秦家请了不少亲戚朋友,把酒店包厢挤得满满当当。我,作为秦家的上门女婿,

正在给所有人倒酒。刘芳坐在主位上,脸上笑开了花,手上戴着我昨天用**工资买的玉镯。

她举着酒杯,大声说:“今天我高兴!我女儿秦瑶,下个月就要升总监了!我们家,

马上就要出人头地了!”一桌子人都在恭维。“哎呀,秦瑶真有出息!

”“嫂子你真是好福气啊!”刘芳笑得更得意了,眼神一瞟,落在我身上,

嘴角的笑瞬间就冷了。“出息有什么用?还不是嫁了个废物。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我手里还拿着酒瓶,动作僵了一下。酒倒满了,溢了出来,顺着杯壁流到桌布上。

“你眼瞎啊!”刘芳一拍桌子,“倒个酒都倒不好!废物点心!”秦瑶皱着眉,

一脸嫌恶地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别在这丢人了。签了,拿着你的东西,滚。

”周围的亲戚都在看笑话。那种眼神,我这三年已经习惯了。怜悯,鄙夷,还有幸灾乐祸。

三年前,我出了一场意外,失忆了,流落街头。是秦瑶把我捡回了家。她说她喜欢我,

不在乎我一无所有。我信了。我以为这是上天恩赐的缘分。于是我入赘秦家,成了个笑话。

我包揽了所有家务。我打三份工,工资全部上交。我给她妈洗脚,

给她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秦朗还赌债。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总有一天能让他们接纳我。

我错了。狗,永远是狗。在他们眼里,我连狗都不如。“愣着干什么?签啊!

”秦瑶不耐烦地敲着桌子,“赵总监还等着我呢。我可没时间跟你这个废物耗。

”她口中的赵总监,就是赵辉。她连称呼都改了。我拿起笔。手很稳。周围的嘲笑声,

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你看他那怂样,离了秦瑶,他怕是得去要饭。”“可不是嘛,

一个大男人,吃软饭吃到这份上,也是个人才。”我没看他们。我的目光落在秦瑶身上。

她化着精致的妆,一脸的冰冷和不屑。这三年,她好像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我笑了。

我不是在笑他们,我是在笑我自己。笑我这三年的天真。“刷刷刷。

”我在协议末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顾征。签完,我把笔一扔。抬头,看着秦瑶。“恭喜你,

自由了。”秦瑶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料到我这么干脆。她拿起协议,仔细检查了一遍,

确认无误后,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算你识相。”她站起身,拿起她的名牌包包。

“房子、车子,都是我婚前的财产,跟你没关系。你净身出户,

别想从我们秦家拿走一针一线。”刘芳也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赶紧滚!

看见你就晦气!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没动。我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

一部很老旧的,屏幕都裂了的手机。三年来,我第一次把它开机。屏幕亮起,

一条加密信息弹了出来。“少爷,三年之期已到。欢迎回家。”我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瞬间就接通了。对面传来一个苍老而恭敬的声音。“少爷。”我站起身,

掸了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环视了一圈包厢里所有人的嘴脸。最后,目光落在秦瑶身上。

“从今天起,秦家的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我对电话那头说:“徐伯。

”“通知天恒集团法务部。”“我要,江城姓顾。”2我走出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江城的夜,灯火辉煌。我贪婪地呼***自由的空气。这三年,像一场漫长的,憋屈的梦。

现在,梦醒了。一部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无息地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唐装,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下来。是徐伯。我们顾家的老管家。“少爷,您受苦了。

”徐伯眼圈泛红,声音有些哽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过去了。家里怎么样?

”“老爷子身体还硬朗,就是天天念叨您。**也是,前几天还说要来江城找您。

”我坐进车里。柔软的真皮座椅,和我这三年睡的硬板床,是两个世界。

徐伯递给我一套崭新的西装和一块百达翡丽手表。“少爷,换上吧。今晚,

江城有场好戏要看。”我换上西装,戴上手表。镜子里的人,陌生又熟悉。眼神依旧平静,

但那股被压抑了三年的锋芒,再也藏不住了。“秦瑶他们呢?”我问。徐伯递过来一个平板。

“秦**正和赵辉在‘云顶阁’庆祝。已经给您订好了位置,就在他们隔壁。”“云顶阁”,

江城最顶级的法式餐厅。人均消费五位数。我打三份工一个月的工资,

还不够在那里吃一顿前菜。我笑了。“走吧,去看看我的好前妻,现在有多开心。

”“云顶阁”在江城中心大厦的顶楼。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我和徐伯到的时候,

秦瑶和赵辉正吃到兴头上。隔着一道磨砂玻璃屏风,我能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瑶瑶,

来,喝一杯。祝贺你脱离苦海!”是赵辉油腻的声音。“讨厌。”秦瑶嘴上这么说,

声音里却全是笑意,“总算是甩掉了那个废物。”“那废物就是你人生唯一的污点。

不过没关系,以后有我呢。下个月你升了总监,我就是副总,咱们俩,强强联合。”“辉哥,

你真好。”“那当然,宝贝,我哪像那个废物,连个像样的礼物都买不起。

你看我送你的这条项链,卡地亚的,二十万。”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82年的拉菲,

味道还行。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多快活。“对了,瑶瑶,

那个废物净身出户,不会来纠缠你吧?”“他敢?一个没钱没势的孤儿,借他十个胆子。

他现在,估计正蹲在哪个天桥底下哭呢。哈哈哈!”秦瑶笑得花枝乱颤。笑声刺耳。

我放下酒杯,站起身。徐伯跟在我身后。我绕过屏风,出现在他们面前。两个人脸上的笑容,

瞬间凝固。“顾……顾征?”秦瑶的脸色一下就白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赵辉反应更快,

他一把搂住秦瑶,站起来指着我。“你个废物怎么进来的?这里的保安是干什么吃的!

赶紧滚!别脏了我们的眼!”我没理他,只是看着秦瑶。“看来你挺开心的。

”秦瑶回过神来,眼神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鄙夷。“我开不开心,关你屁事。顾征,

我警告你,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别想耍什么花样。”一个穿着燕尾服的餐厅经理闻声赶来。

“先生,女士,请问发生了什么事?”赵辉恶人先告状,“经理,这个人偷偷溜进你们餐厅,

也不知道是什么目的。你们赶紧把他赶出去!”经理看向我,眼神里带着询问。我没说话,

徐伯上前一步,递出一张黑色的卡片。经理看到卡片,脸色瞬间就变了。变得无比恭敬,

甚至有些惶恐。他对着徐伯九十度鞠躬。“原来是顾先生的贵客,失敬失敬。”然后,

他转向赵辉和秦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两位,不好意思。

这位先生是我们餐厅最尊贵的客人。请你们立刻离开。”赵辉和秦瑶都傻眼了。“什么?

凭什么让我们走?”赵辉不服气地叫道。“因为,从现在开始,这家餐厅不欢迎你们。

”经理的声音冷冰冰的。我走到他们桌前,拿起那瓶还没喝完的拉菲。给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把剩下的大半瓶酒,全都浇在了赵辉的头上。

红色的酒液顺着他油腻的头发流下来,狼狈不堪。“啊!”赵辉尖叫起来。

秦瑶也吓得站了起来。我看着他们,笑了。“忘了告诉你们。”“这家餐厅,连同这栋大楼,

五分钟前,我刚买下来。”“所以,现在,是我请你们——”“滚出去。”3第二天,

秦瑶和赵辉成了整个公司的笑话。他们被“云顶阁”保安架出去的视频,

不知道被谁传到了公司群里。视频里,赵辉顶着一头红酒,秦瑶妆也花了,像两只落汤鸡。

秦瑶一进办公室,就感受到了四面八方投来的异样目光。她把包重重地摔在桌上,脸色铁青。

“看什么看!都没事干了吗!”一个跟她关系不错的女同事凑过来,小声问:“瑶姐,

群里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跟顾征离婚了?”“离了!那种废物,留着过年吗!

”秦瑶没好气地说。“那昨天晚上……真的是顾征把你们赶出来的?”“怎么可能!

”秦瑶立刻反驳,声音尖锐,“他一个穷光蛋,哪来的钱买下云顶阁!

肯定是不知道从哪认识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狐假虎威!”赵辉也黑着脸走了进来。

他俩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愤怒和一丝不安。“别管那废物了,

”赵辉压低声音,“今天有件大事。公司被天恒集团收购了,新董事长今天要来视察。

”“天恒集团?”秦瑶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全球顶级的商业帝国,业务遍布各个领域。

他们这家小小的广告公司,在天恒集团面前,连一粒灰尘都算不上。“我们公司何德何能,

能被天恒看上?”“谁知道呢。总之,打起精神来。要是能入了新董事长的眼,

我们可就飞黄腾达了!”上午十点。公司所有中高层管理人员,都集中在会议室门口,

列队欢迎。每个人都穿得西装革履,表情庄重又期待。秦瑶和赵辉也站在人群里,

整理着自己的仪容,准备给新董事长留下一个好印象。一列黑色的车队缓缓驶来。

停在公司楼下。十几名穿着黑西装的保镖先下了车,迅速在周围拉起警戒线。那阵仗,

比电影里的大佬出巡还夸张。最后,一辆加长林肯的后门被打开了。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秦瑶的心跳得飞快。一只锃亮的皮鞋,先踏了出来。然后是笔挺的西裤。最后,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当看清那张脸时,秦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赵辉的嘴巴,

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周围的人群,也爆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是我。顾征。

我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阿玛尼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些曾经对我指指点点、冷嘲热讽的同事,此刻都低着头,

不敢与我对视。徐伯跟在我身后,向众人介绍:“各位,

这位就是天恒集团委派的新任董事长,顾征,顾先生。”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秦瑶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在她家当了三年保姆、被她呼来喝去的废物前夫。怎么会摇身一变,

成了天恒集团的董事长?这一定是梦!赵辉更是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他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指着顾征鼻子骂他废物的场景。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迈开步子,径直朝会议室走去。经过秦瑶身边时,我停了一下。没有看她,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秦总监,你的领子歪了。”秦瑶浑身一颤,

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领子。指尖冰凉。她看着我走进会议室的背影,高大,挺拔,

散发着一股让她窒息的压迫感。她突然觉得,这三年的婚姻,好像一个巨大的,可笑的骗局。

而她,就是那个最愚蠢的小丑。4会议室里,气氛压抑得可怕。我坐在主位上,

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徐伯站在我身后。公司的所有高管,分坐两旁,一个个正襟危坐,

大气都不敢喘。秦瑶和赵辉坐在最末尾的位置,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我刚接手公司,”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很多情况还不了解。各位,先做个自我介绍吧。”高管们一个个站起来,开始汇报工作。

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一个字。我听着,没发表任何意见。

只是偶尔翻一下手里的员工资料。轮到赵辉了。他哆哆嗦嗦地站起来,

汗水已经浸湿了他的后背。“董……董事长好,我……我是市场部经理,赵……赵辉。

”他结结巴巴地介绍着自己的业绩,声音都在发抖。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赵经理,

”我打断他,“我记得你。昨天晚上,我们见过。”赵辉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赵经理似乎对我这个新董事长,很有意见?

”我继续问,语气平淡。“没……没有!绝对没有!董事长,

昨天……昨天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我给您道歉!”赵辉“扑通”一声,就想跪下。

“不必了。”我摆摆手,“道歉就不需要了。我只是想问问,你作为市场部经理,上班时间,

都在做些什么?”赵辉一愣,“我……我当然是在工作。”我笑了。对徐伯使了个眼色。

徐伯会意,打开了会议室的投影仪。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

视频是公司办公室的监控录像。画面里,赵辉翘着二郎腿,正在电脑上斗地主。过了一会儿,

他又点开了购物网站,开始浏览女式内衣。最后,他把秦瑶叫进办公室,两个人关上门,

在里面待了快一个小时才出来。视频配上了时间戳,全都是工作时间。会议室里,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用一种混合着鄙夷和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赵辉和秦瑶。秦瑶的脸,

已经从白变成了青,再从青变成了紫。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赵经理,

”我看着脸色惨白的赵辉,“这就是你的工作?”赵辉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根据公司规定,员工在工作时间从事与工作无关的活动,

严重违反劳动纪律。”我把手里的资料扔在桌上,“徐伯,通知人事部,赵辉,即刻开除。

永不录用。”赵辉浑身一软,瘫倒在椅子上。“不……不要啊董事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他想冲过来抱我的腿,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我没再看他一眼。

目光转向秦瑶。“秦总监,你作为部门主管,对下属疏于管理,导致公司利益受损,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秦瑶咬着嘴唇,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她站起来,看着我,

眼睛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恨。“顾征,你这是公报私仇!”“哦?”我挑了挑眉,

“我开除一个上班摸鱼、骚扰女同事的废物,是公报私仇?”“那也是我的事,

是我管理不当!跟你没关系!”她几乎是吼出来的。我笑了。笑得很大声。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被我笑得心里发毛。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秦瑶,

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这家公司,现在姓顾。”“我想开除谁,就开除谁。

”“别说开除他,我就是想开除你,又与你何干?”“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5赵辉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会议室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秦瑶站在那里,

浑身发抖。我刚才那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子,插在她心上。她引以为傲的自尊,

被我踩在脚下,碾得粉碎。“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我回到座位上,“散会。

”高管们如蒙大赦,纷纷起身,逃也似的离开了会议室。转眼间,屋里只剩下我、徐伯,

和失魂落魄的秦瑶。她还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有愤怒,有屈辱,

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顾征,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声音沙哑地问。

“我想怎么样?”**在椅背上,玩味地看着她,“这话应该我问你。这三年,你想怎么样?

”“你想让我当牛做马,我就给你当牛做马。”“你想让我给你妈洗脚,我就给你妈洗脚。

”“你想让我给你弟还赌债,我也照做了。”“昨天,你想让我净身出户,我也签了字。

”我每说一句,秦瑶的脸色就白一分。这些事,在她看来,都是理所当然。一个废物,

能娶到她这样的城市精英,为她家做点贡献不是应该的吗?可现在,这些话从我嘴里说出来,

却像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她脸上。“我仁至义尽。”我看着她,“现在,轮到你了。

”“什么意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在你耗尽我最后一丝耐心之前,带着你的东西,

主动辞职,滚出我的公司。”“这是我给你,最后的体面。”秦瑶的身体晃了一下。辞职?

她好不容易才爬到总监的位置,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你做梦!

这是我凭自己本事挣来的工作,你凭什么让我走?”“凭什么?”我笑了,

“就凭这家公司是我的。就凭,我看你不爽。”说完,我不再理她,径直走出了会议室。

下午,一个不速之客,闯进了我的董事长办公室。是刘芳。她大概是听说了公司发生的事,

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顾征!你个白眼狼!我们秦家养了你三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你把赵辉开了,还想赶走我们家瑶瑶?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她一**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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