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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云疏禾第二次来到警局的调查室。

不同于第一次的***为力,这次她成为掌控者。

“瞳瞳,爸跟你闹着玩的,你这不没事吗?”

“你忘了吗?天下最大的恩情莫过于生恩!没有爸爸,你哪能活着?”

云疏禾看着低声下气的鹿鼎安,心里没有半分波动。

她不是原主,没有资格替原主决定原谅谁。

“你的瞳瞳已经死了。”

“鹿鼎安,这是你的报应,我不会同意谅解的!”

做好记录,云疏禾径直离开警局。

她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完全不值得在鹿鼎安身上浪费时间。

鹿鼎安出事的消息很快传回程家。

程母看着消息,脸色越来越黑。

她原本以为用不了几日,股东就会对鹿瞳产生意见。

到时候,她稍加推波助澜,就可以让她儿子名正言顺地接管程氏。

可眼下股东还没产生意见,鹿鼎安这个狗腿却进了局子。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遍布程母全身。

她猛然意识到鹿瞳可能和她印象中的不一样了。

几番思虑,为避免夜长梦多,她打算亲自出手解决!

另一边,程北潇回到了“斤泽别墅”。

由于职位变动,工作减轻,他最近思念越发频繁。

当初这处别墅的装修风格是他和云疏禾一同挑选的。

五年生活下来,这里的每一处都充满了回忆。

顺着楼梯而上,推开画室门的那一刻,程北潇直接僵在原地。

东西呢?

那么多的画架、作品,一张都没了?

云疏禾的绘画是程北潇教出来的,两人恋爱时期就常常在一起画画。

结婚时更是约定布置一间画室。

日后工作之余,他继续教云疏禾画画,而云疏禾则教他钢琴。

想到钢琴,程北潇连忙往主卧跑。

云疏禾喜欢在明亮的地方弹琴,所以那架钢琴是被安置在卧室的。

“啊——”

主卧门打开,程北潇看到了被当衣架的钢琴,也听到了叶清音受到惊吓后的尖叫声。

“谁让你动别墅里的东西的?你把画室里的东西放在哪了?”

程北潇边说边把钢琴上的衣服嫌恶地扔在地上,随后仔仔细细地擦拭着钢琴。

“扔了。”

“你说什么?”

程北潇手背上的青筋几乎是立刻暴起,可偏偏叶清音丝毫没有察觉。

“云疏禾已经死了,死人的东西留着多晦气!等我们结婚后一起置办新的。”叶清音边说边抚上肚子。

上次停车场事件让她彻底看清了事实,程家离不开她肚子里的孩子!

不然为什么程北潇气成那样却一言不发地走了?

“北潇......呜呜!”

没等叶清音说完,程北潇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

“叶清音!我上次说得还不清楚吗?谁给你的勇气取代疏禾?”

“我告诉你,当初找你无非是你背景最好拿捏,想用你的肚子生个孩子!”

“如果不是疏禾出了事,你现在早就被去母留子!”

程北潇语气发狠,抬脚踹在叶清音肚子上。

他一下下踹的用力,仿佛要把这些日的不悦全发泄出来。

“啊!好疼!北潇......学长......”

叶清音疼得受不了忍不住往别处爬。

程北潇没有理会她的求饶,一次次将她拉回原位,直到叶清音身下见血,他才似清醒般将人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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