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辞职,把她关在家里,连最重要的基因矫正都不肯陪她去。
“啪!”
陆嘉许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吓得护士后退了一步。
“我他妈就是个畜生!”
他喃喃自语,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医院。
赶回别墅后,陆嘉许开口问夫人在哪。
佣人们面面相觑。
“夫人不是总在卧室或者阁楼待着吗……”
管家的表情略显尴尬:“这几天确实没注意。”
陆嘉许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这才发现,所有人都习惯了忽视那个安静的身影。
就像他一样。
聋哑女主人不需要问候,不需要照顾。
甚至不需要被看见。
他冲上楼推开卧室门,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文件袋。
陆嘉许颤抖着手打开,却发现是离婚协议。
陆嘉许双腿一软,重重跪倒在地。
这一次,她是真的不要他了。
眼前一黑,他彻底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我已在西北落脚了两月有余。
手机里那条匿名信息的照片仍是不是煎熬着我的心。
小耳朵和其他7个孩子被困在一处黑窝点里,满眼疲惫和恐惧。
我跑遍了这边的福利院,可每次得到的都是敷衍的回应。
工作人员不耐烦地摆手。
“有什么事快点说,没看旁边这么多人排着呢吗?”
我掏出手机打字,对方却直接转身去接电话。
雨水把屏幕打湿,字迹模糊成一片。
突然,一把伞撑在头顶。
我抬头,看见一个穿警服的年轻人。
他冲我笑了笑,双手熟练地比划。
“您好,我是人民警察陈劲,需要帮忙吗?”
我怔住了。
他以为我是聋哑人。
我下意识地点头,又摇头。
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陈劲见我反应奇怪,眼神带着询问。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比划。
“我能听见,只是不会说话。”
他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
“那太好了!”他扬起一抹明朗的笑,“这样沟通起来更方便。”
他迅速掏出笔记本,认真记录着我的诉求。
同时流畅地同步给一旁的同事。
“快把这个案情同步给临县!这领养手续不合规!”
我看着他利落的动作,心里莫名安定下来。
他写完最后一笔,抬头看我,语气温和而坚定。
“我们会全力寻找孩子们,但需要时间。您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好吗?”
我租了间简朴的小屋,每天往返于各个福利院和警局之间。
可渐渐地,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窥视。
每次深夜关窗,都能瞥见巷口黑影一闪而过。
某个暴雨夜晚,我拉上窗帘时,突然听见门外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我屏住呼吸,从猫眼望去。
竟然是陈劲。
他浑身湿透地站在雨里,目光警觉地扫视四周。
我连忙开门,他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