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的眼神逐渐清醒,轻声问我:「……你是在报复我,是吗?」
「这是什么需要想的事情吗?」我失笑,「三个月才想明白,你这个大学霸,喝假酒把自己喝傻了?」
傅辞闭上了眼睛,睫毛微颤:「晓雨,我……」
「晓雨姐,这就是你家的房子?好气派啊!」伴游拎着行李进门,见到傅辞悚然一惊,「这位是……」
我没有介绍的想法:「箱子你拎楼上去吧,我拎不动。」
年轻英俊的伴游对着满面寒霜的傅辞,满脸写着「这都可以的吗」?
「他是谁?」傅辞的目光转到我身上。
「请的伴游。」
「你这三个月,就是跟他在外面鬼混?!」
「我只是需要一个会日语的伴游。他的价钱最高,服务最好,我不选年纪轻、长得帅、嘴甜的高材生,难道要去选个……像你这样八竿子打不出个闷屁的嘛?而且什么是鬼混,我想傅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伴游把箱子拎上楼,赶紧跑了。
不想介入争端。
我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被傅辞拉到了床上。
他红着眼问我:「宋晓雨,他有没有碰过你?」
我简直要笑。
你有什么资格,问宋晓雨这个问题?
针锋相对地对视一会儿。
我以为他要揍我的时候,他吻了过来。
颤抖的、小心的吻。
逐渐变得缠绵而浓烈。
我闻到了某种不受控制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