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跟我说，他早就调查清楚了。

当年，陆琳琳偷了我的设计稿，去国外留学后，交上去的毕设太差劲，差点就毕不了业了。

但她爸的一个远方亲戚是研究生导师，恰好也是教这门课的。

于是，她爸花了大价钱，从亲戚的手里，买下了他手底下一个学生的作品，作为了陆琳琳的毕设，她才顺利毕业。

我诧异：「那个学生也愿意？」

设计师看自己的作品就像是看自己的孩子一样，几乎没有人是愿意把自己的孩子拱手送人的。

「那个学生不愿意也得愿意。」

沈宴跟我说，那个教授对手底下的研究生很苛刻，随时都能卡着学生，让他们毕不了业。

而且，他跟好几个设计院的关系都很好，他教出来的学生，基本都是去那边工作的。

他只要打个招呼，他们可能就找不到工作了。

那些学生虽然恨那个教授，但也怕他。

他们就想早点毕业，从那个教授的手底下解脱出来。

我瞬间了然：「陆琳琳这次提交的设计稿，其实也是她爸从那教授那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