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我二十多年小心翼翼的讨好,我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所谓亲情,在他眼里,只换来一句恶心。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癫狂的笑声在回荡。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母亲抱着瑟瑟发抖的蒋念,像护着稀世珍宝。顾言上前一步,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压低了声音,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你闹够了没有?非要把这个家搅得天翻地覆你才甘心吗?我停止了笑,抬起通红的眼睛,直视着他:“家?这里是你们和蒋念的家,不是我的。从始至终,我都是一个外人。“你!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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