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哑声说着，声音破碎在风里。他看着并排而立的两个墓碑，上面刻着她们的名字，简单的日期，没有称谓，没有墓志铭。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自己与她们的关系，更无颜写下任何虚伪的悼词。雨水渐渐沥沥地落下，打湿了沈言的头发和西装。沈言却浑然不觉，只是僵立在墓前，像一尊绝望的雕塑。回到西山别墅时，他已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得吓人。别墅里灯火通明，沈晚正坐在沙发上，看到他回来，立刻起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哥哥，你去哪儿了？我担心死了。”沈言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向楼梯。就在这时，他的私人手机震动了一下，收到一个加密的匿名邮件。手本能地点开了，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沈言站在楼梯口，点开了播放键。画面赫然是医院姜嫣的病房！角度隐蔽，但画面和声音都异常清晰。他看见沈晚如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