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渠道，只要你签字，合作马上就能推进。”妈妈猛地扯掉眼睛上的纱布，没愈合的伤口还泛着红，眼底的血丝密密麻麻，看起来骇人极了。江屹川惊呼一声，“漫云！医生说不能擅自拆纱布，会感染的！”妈妈却没理他，几乎把脸贴在文件上，半晌才喘着粗气开口。“你为什么要跟我合作？你喜欢许翊那么多年，以前最恨我这个情敌，现在会好心帮我？”向晚扯了扯嘴角，眼神扫过一旁脸色发白的江屹川，意有所指地说。“阿翊已经娶你了，我没那么贱，会肖想别人的丈夫。”“别自作多情，我帮你，只是因为这笔生意，只有**的渠道能做，对你我都是共赢的事。”江屹川听得咬牙，张嘴就要反驳，妈妈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真能保证？”妈妈声音里满是急切。“我要的量不小，你手里的货够吗？”向晚笑了笑，语气带着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