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芯片，指尖发抖。手腕突然被攥住。陆言的声音贴着耳朵：“你删不掉的。每次说‘我不爱你’，心跳都快12.7%。”设备“哐当”落地。我盯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按下过三次删除键。“……是。”膝盖砸在地上，声音碎成渣，“我心动了。所以才杀了他们。全场静得能听见神经电流声。直播弹幕爬过一行字，像句判词：“原来最深的控制，是怕自己爱上。”第9章毁灭指令的失效与被爱的亿万证据脉冲枪被我攥得发烫，广域格式化模式的红光映在瞳孔里。“毁掉就结束了。”指尖扣住扳机，瞄准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