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这是幸福的开始,却没想到是噩梦的延续。他恨我,恨我「趁虚而入」,恨我让他失去了挚爱。他冷落我,羞辱我,甚至不许孩子们叫他爸爸。结婚十周年纪念日,他一把火烧死了我和孩子们。熊熊烈火中,两个幼小的孩子哭喊着「妈妈」,刺痛着我的心脏。我压下心底的恨意,拉低衣领,转身走向书房。如果没记错,此时的箫父也中了同样的药。箫家男丁向来子嗣艰难,箫乾是试管婴儿,这才地位稳固。这一世,如果他不再是独子了呢?我推开书房的门,箫正阳正瘫坐在真皮沙发上,面色潮红,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看到我,他像抓住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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