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萧严直接拿出了车钥匙,姐姐,我们不玩那么 low 的。没过两分钟,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了店门口。他打开车门,单手隔开车顶,冲我歪了下头,上来吧。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人已经被麻利塞进了副驾驶,等回过神来,萧严也上了车,正跨过半个身子帮我系安全带。 ‘他怎么走得这么快!’苏晚晚手撑膝盖,香汗淋漓地站在宁尘面前。就这么一会儿,居然已经走到路口了。“你……你是运动员吗,走路好快啊。”苏晚晚大喘气。“如果你想为刚才的事情道谢的话,不必了。”宁尘直言。“呃
‘他怎么走得这么快!’
苏晚晚手撑膝盖,香汗淋漓地站在宁尘面前。
就这么一会儿,居然已经走到路口了。
“你……你是运动员吗,走路好快啊。”苏晚晚大喘气。
“如果你想为刚才的事情道谢的话,不必了。”宁尘直言。
“呃……”苏晚晚愣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再见。”宁尘扭头就走。
曾几何时,他也是一个古道热肠的好青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但任何事干久了都会厌烦。
有些被他救了的人,从此依赖上他,甚至把他的帮助当成理所当然。
苏晚晚回到店里,发现马坤那些混混全部歪着嘴,斜着脸,一瘸一拐地上了救护车。
“医生,医生你看我嘴巴,怎么一直歪着!”
“我也是,我脖子转不过来了。”
“坤哥,我们以后不会要歪着嘴过一辈子吧。”
几个混混哭成一团。
这种情况,急诊室的医生也是第一次见到。
六个人的嘴巴,脖子,严重错位,而且骨骼居然已经定型,这样的情况,除非敲碎重塑……
而这一切,当然是宁尘干的。
算是他惩恶的一点恶趣味吧。
“八成是那小子捣的鬼,奶奶的,这事儿没完!”
马坤不光歪嘴斜脸,还顶着一双斗鸡眼,恶狠狠地道。
…
十点多,宁尘拎着几大袋菜,慢悠悠地回到玫瑰园。
掏出钥匙捅了两下。
门反锁了?
宁尘也不恼,右手食指一勾,一缕真气窜进锁孔。
“舒颜,咱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客厅里,姜糖问许舒颜。
“有什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