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典当行，实际是燮手下处理一些“特殊”事务的据点之一。这是冯嬷嬷这些年为我探听到的、最有价值的一条信息。穿过污水横流、弥漫着劣质酒气和汗臭味的狭窄巷道，避开那些在阴影里投来不怀好意目光的地痞流氓，我终于看到了那块被油烟熏得发黑的“恒通”招牌。铺面很小，光线昏暗。高高的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穿着油腻长衫、戴着瓜皮小帽、正在打盹的干瘦老头。我推门进去，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老头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珠懒洋洋地扫了我一眼，带着明显的轻视和不耐烦：“当什么